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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中国的历史上,周恩来成了“总理”的代名词。
传说同志说过,我们党只有三个人有固定的头衔,就是毛主席、周总理、朱总司令。
建国前夕,毛主席明确表示,在新政权中,我们的工作还不确定,但周恩来一定会参加,他的职务是内阁总理。
中国成立后,为什么总理只能是周恩来?其实六个字可以完美概括,就是善于解决问题。
善于解决问题是周恩来奋斗一生的一大特色。
周恩来自1927年以来一直是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的核心领导成员,中华人民共和国自成立以来长期担任党和国家的重要领导职务,并在革命和建设时期参与领导党的主要工作。
他经历了中国共产党从大革命失败到土地革命兴起,再从苦难走向辉煌的革命历程。经历了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一步步从贫困走向富裕的执政岁月。
无论是对于从困境中崛起的中国革命,还是从零开始建设社会主义大厦,善于解决问题都是不言而喻的。
一、始终用大视野、大格局处理问题
在领导革命和建设的长期实践中,周恩来始终站在实现党和人民的整体利益、实现党的既定目标和崇高理想的政治和历史高度,用宽广的视野认识问题,用大格局处理问题,使许多困难的事情、许多别人一时解决不了的问题,在他手中得到妥善解决。
中共六大后,周恩来妥善处理和解决了顺治省委存在的问题,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大革命失败后,党的力量遭到严重破坏,有些地方甚至出现了破坏性的破坏。
面对严峻复杂的革命形势,一些保留下来的党组织产生了不信任上级、很多人互相埋怨等严重问题。
1927年李大钊牺牲后,顺治省委(大致相当于今天的河北、天津、北京三省)也出现了类似的问题,尤其是严重的个人纷争和派系成见。甚至有人认为“顺治党的根基已经过时腐朽”,提出要“废除省委”。
这严重影响了党的工作的发展,成为当时陷入困境的中共工作大局中的一个棘手问题。
1928年11月9日,周恩来从苏联回国后,第一次出席中央常委会议,提出:
直到现在,反对残余势力的斗争主要是由于缺乏政治指导,中央应该特别注意这一点。我觉得中央来一趟挺好的。
最后,解决廉洁问题的任务落到了时任中共中央组织部部长的周恩来身上。
1928年12月中旬,周恩来前往顺治省委所在地天津。
经过紧张深入的调查研究,他在12月18日顺治省委出版的油印《出路》第二期上发表了《关于顺治党改革过程中几个问题的解答》,提出了“通过积极工作解决过去一切纠纷”的基本工作思路,并强调顺治党内问题虽多,但都是在一定历史条件下造成的,完全可以多做工作。如果你认为党的根基是直的,那都是不能接受的。
他说:
自然很容易就到了你攻击我,我攻击你,互相不信任,互相猜疑的地步,谁也不会服从谁,谁也不会真正去做群众工作。
正确的做法是深入群众,积极工作,发展斗争,在已有的老同志的基础上发展新同志,不断改造直党,逐步创造新的斗争。
此后,周恩来坚持教育,帮助大家正确认识极端民主化和民主集中制的区别,命令主义和说服群众的区别,惩罚主义和铁的纪律的区别,并提出实际的和充分合理的批评,引导党员以向前看的精神在积极工作的过程中寻求解决争端的办法,使顺治省委大部分接受了中央的意见:
恢复省委的职权,扩大省委,改组常委,同意必须积极做群众工作。只有参加和领导群众斗争,才能建立党的无产阶级基础,逐步消除小资产阶级意识,才是解决党内纠纷的出路。
在逐步统一思想的基础上,最终,解决了直不直的问题。
顺治问题发生后,当时的中央政府为解决问题做了几次努力,但直到周恩来去了顺治才取得明显成效。
新中国成立之初,为适应新形势,中央人民政府决定一年内复员120万人,周恩来担任整编委员会主任。
他看到了这项工作的困难,心想:
从军队构成来看,解放战士占百分之七八十。大部分是新区的,被国民党俘虏了,还有一部分是原籍的,不知死活。现在他们回去,土改完了,可能就拿不到地了。
他还说:
这样,我们需要时间,需要准备,需要步骤,需要适当的治疗,需要复员的大量工作。绝不是一纸命令就能解决问题的。
对此,在规定了复员军人应得的待遇后,他提出:
还有鞋、袜子、肥皂、布。血战之后,给老婆带几尺布也是好的…袜子要厚一点,两面都可以穿。
他还规定:
起义部队一般不动。你不应该一到就让他们离开。如果我们那样做,我们会感到不安。
一些参加讨论的前国民党将军对周恩来士兵复员后可能遇到的问题考虑周到,并规定起义部队一般不动,非常感动。
他们将这一事实与旧中国以前的裁员相比,总是用来排斥异己,不顾下岗官兵的生活,觉得这只有在新中国才有可能。
这件事看似体现了周恩来的深思熟虑,实则反映了他对大规模复员所隐含的最重要问题——稳定的宏观考虑和周密安排。
二、眼光敏锐,洞察关键
周恩来是一个极有智慧的人。他能在众多纷繁复杂的事物中及早或及时找到解决问题的关键,从而抓住解决问题的时机,进而有效地解决事关全局和胜利的重大问题。
1935年10月,榆林桥战役中被俘的东北军军长高福源在红军住了两个月,思想发生了变化。有一天,他向李克农提出愿意回去劝说张学良与红军联合抗日,最终说服张学良同意要求红军派正式代表来商谈。
当李克农向周恩来汇报时,他立即得到了他的同意。
这一“立即同意”体现了周恩来对这一具有全球意义的信息的高度重视和正确判断。
此后,1936年1月、2月、3月,李克农先后三次与张学良会谈。
这些谈判最终导致了张学良和周恩来于1936年4月9日在延安的会晤。
在这次会见中,张学良谈到希望蒋介石抗日,说如果蒋震去了日本,他就辞职另谋高就;他主张对内劝他,对外共逼他,促使江改变错误政策,走上抗日道路。
这是促成四个月后中共中央决定“逼蒋抗日”的重要因素。
正是由于周恩来的高度重视和亲自安排,一位被俘的西北军领导人采取了行动,这最终演变成中共高层与张学良的直接接触。
延安谈判后,周恩来主持了东北军和十七路军的统战工作,中国共产党与这两支军队的关系进入了一个新阶段。
无疑,这在客观上为Xi事件的和平解决创造了有利条件。
1955年1月,党中央和毛泽东作出了在中国发展原子能的战略决策。
次年,周恩来等同志给毛泽东和中共中央写了一份报告,建议成立原子能工业部和原子能工业设计院。
1959年,中苏关系恶化,苏联政府拒绝向中国提供原子弹的教学模型和技术资料。当时中共中央作出决定:“自己动手,从零开始,准备用八年时间造出原子弹。”
苏联专家全部撤走后,1961年8月,周恩来在国务院提议设立国防工业港,国防工业办公室成立。
1962年10月,罗瑞卿提出成立中央直接领导的专门委员会。
11月3日,毛泽东批准了。
这个特别委员会的主任是周恩来,其成员是七名副总理和七名部长。
在国家经济极度困难的时候,周恩来要求,每逢过年过节,尽可能让生活在青藏高原、戈壁沙漠的科技工作者和解放军官兵吃云南的宣威火腿,喝贵州的茅台酒。同时提出了政治思想含量高、规划科学、组织纪律性强等“三高”要求。
周恩来当年的所作所为,不仅符合一般的工作规律,还在于他在组织架构、后勤保障、政治要求等方面的要求和措施都是顶尖的、超常的,是做一件前无古人的事情所必须的。
为什么要在60年代初这样困难的情况下保证一线科技人员和解放军官兵“吃云南宣威火腿,喝贵州茅台酒”,就是要高度重视人才,爱护人才。
之所以这么多领导力量都集中在专委会,是因为在当年的条件下,这个重大项目对全局的影响很大。仅通信一项,就要占用全国将近一半的通信线路,需要强有力的协调和组织。
正如钱学森所说:
我们的经验表明,在工业和技术如此薄弱的情况下,中国的“两弹”不可能在没有社会主义制度的情况下进行。就是党中央、毛主席一声令下,我们二话不说就干了,直接领导人和组织者是周恩来总理和聂帅。
三、细处见大局
有一次,一位在新中国成立之初参加国务院工作的党外人士,谈到他参加国务院会议的经历时说:
“政务会议…不管我有多忙,身体有多差,我总是想参加。这是为什么呢?我对政务会议上的一切都不感兴趣,也不喜欢听这个人那个人的发言,但是有一件事深深吸引了我,就是周总理每次政务会议总要发表讲话,教训很深刻,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个大教训,所以不愿意来。周总理讲话精辟,提纲挈领,水平非一般领导所及。但是,他最大的特点不在这里,因为周总理的讲话,连别人讲话的优点都吸收和肯定了。同时,包括我在内的其他参与者表达的不正确意见,居然以极其巧妙的方式得到了纠正,让人真正信服。”
周恩来在谈到特别委员会的会议时说:
为什么政府会议一周开一次?我是不是也闲的很开心一周开一次会?它不是。这是有益的。好处在哪里?从根本上说,是建设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需要,即按照共同纲领规定的民主集中制来处理国家事务。
周恩来召开国务院会议的考虑和当时党外人士的感受,印证了细节关乎全局和成败的道理。
就是在国务院会议这样一项正常的工作中,周恩来利用每周一次的会议,吸收甚至是别人发言中的一些优点,加以肯定,并采取极其巧妙的措施,切实纠正与会者表达的不正确意见。这些具体的途径和方法,把建设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方略付诸实践。
这对人们特别是党外人士正确认识新中国和中国共产党具有现实而重大的意义。他解决的是团结一切力量,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建设新中国。
周恩来的“精”,不仅是在细微处见精神,更是见大局。他的精细不是精细的形式,而是精细是真实有效的。
1951年1月22日至23日,、聂、赴沈阳召开东北军区和志愿军第一次后勤工作会议。会议反映大帽不方便防空、爬山、钻树林,周恩来建议改成解放帽。
会上反映战士的汗衫是套头衫,受伤后很难脱下来。周恩来建议把它改成羊毛衫。
后来他在听志愿军后勤部汇报时,听说部队在山里行军,棉衣很容易被树枝刮伤。他个人提出棉衣要卷在线上(就是把棉絮和里子固定在脸上的线)。
如果不了解这段历史,人们可能不知道,今天我们在各种场合看到的志愿军官兵的服饰,有着周恩来的智慧和心血。
作为一个大国的总理,政府首脑,毛泽东的助手,他必须面对党和国家,他必须一丝不苟。
曾参与中缅边界谈判的秦基伟有这样一段回忆:
首相的记忆力和转换力非同一般。和我们交谈时,他能随口说出一些国民经济数字,比如历史上哪个朝代已经过去多少年了,外国有多少面积和人口,多少亩折算成多少公顷,多少公斤折算成多少公斤(当时是十六制)。最让我惊讶的是,在中缅关于领土归属的争端中,他能随口说出几个争议村庄的名称和面积,让我深感佩服,深受教育。这是天赋的问题吗?不要!我觉得这体现了周总理在阅读文件资料上的极大用心,读过的东西都能印在脑子里。
据史料记载,在1960年6月至1962年9月的两年零四个月期间,周恩来就粮食问题进行了115次会谈。
在已经从总理办公厅退回到粮食部办公厅的32份声明中,周恩来的笔迹是第994份。仅在《1962年至1963年粮食合同产销估算》表格中,周恩来就用红蓝铅笔标注了145处,调整修改了40处,在表格边缘计算了6处,批注了70处,注释了7处。
当年,在粮食部工作的一些领导在回忆周恩来带领大家解决粮食问题时,讲了这样一个生动的故事:
有一次,总理和我们一起研究各省的粮食分配安排,把表拿出来,把数字加起来,发现有五千万斤的不平衡。一时间,找不到原因。总理戴上老花镜,在表格上一个省一个省地查,一个省一个省地算。过了一会儿,总理问:‘当时研究调出时,浙江省加了五千万斤。‘你加了吗?’这才是原来的问题。我们错过了。马上,有了这个数,一个算盘,平衡了。
20世纪60年代初,该国遭受粮食短缺危机,周恩来背负着“吃不饱睡不好”的负担。他“精打细算”地组织粮食调拨供应,让国家和人民渡过难关。
在中国人心中,善于解决问题的周恩来是鞠躬尽瘁的宰相,周公、管仲、诸葛亮。
反正怎么形容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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