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柳是哪两位诗人(君看一代称韩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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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郭美

庚子年的春日，伴随着温暖的春风，是热度持续上升的电视剧《清平乐》。其主角宋仁宗·赵真，这个经常出现在传统戏曲和小说中的民间传说“狸猫换太子”中的小王子，以及包青天勋爵背后的国王，大名鼎鼎的“在开封府打坐”的包公，凭借王锴俊朗的外表，精准的表演，以及该剧精致的装扮，终于在奔跑了一千多年后首次占据了荧屏的C位。这个年轻的管家，其实和热播剧《知不知道，该不该知道》里那个被叛军困在皇城的皇袍糟老头是同一个人。两年前，被圣和宫女瑞初从宫墙下的狗窝里救了出来。

剧中很多人物不仅是宋代名臣，也是文学史上的英雄——所谓文学有代，众所周知宋代“词”占主导地位。在清平乐，诗人众多，其中神童宰相严舒是婉约派的代表人物，其子严小山被称为词史上的“二严”。而范仲淹的诗，“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虽然只有五首，但都是脍炙人口的。该剧原名《孤城闭关》出自他的渔父得意之作秋思:“秋来风光别样，衡阳雁神不知鬼不觉。四面听似号角，千里之外，夕阳寂寞，城池封闭。”它宽敞、荒凉、肃穆，在奔放的旅途中有主角的作用。苏牧者中的名句“青天黄叶秋色连绵，浪冷烟绿”，描绘了音高上无边的秋意，是元代王实甫的戏剧《西厢记》。韩琦、欧阳修、苏舜钦等。第二次出场的也是著名的诗人。而剧中被欧阳修取代的天盛八年(1030)状元王，当时也不弱，被普遍认为是与齐名的婉约词人李清照的曾祖父。奉诏作词的是风流才子卞。据说他奉的圣旨也来自赵真。

古文方面，仁宗朝不仅在唐宋八大家中占据六席，连范仲淹的《岳阳楼记》、欧阳修的《醉亭记》、苏轼的《前后红墙诗》、《承天寺夜游》等名家名篇，都常驻教科书。司马光、、文彦博、王、梅、、夏松、宋逵、宋祁兄弟都是文学史上的著名人物。

此外，仁宗的第二位皇后是开国将军曹彬的孙女，她的弟弟曹殊是著名童话《八仙过海》中的八仙之一，也是吕洞宾的弟子曹国九。此外，越剧齐派的戏迷们还演唱了著名的《血手印》一段，即王千金的《读书颂》，“大宋二年，仲秋二日。到被害人的未婚妻子，王的女儿，谁生下一个牺牲也告诉观众，故事发生在仁宗朝。仁宗时代就不用说了，出现了世界上最早的纸币“交子”，毕升的活字印刷术，中国科学史上最杰出的人物沈括和他的孟茜碧潭，等等。任何一个到手的案子，都足以在历史上大放异彩。

当然编剧是用史料来讲故事的，他们有自己的分寸，观众不可能从剧中看到这些宋人和事件的全貌。如果有闲暇，不妨给你挑一两个，慢慢告诉他们。

科举制度是我国历史上通过考试选拔官员的一项基本制度。它发源于汉代，始于隋，立于唐，成于宋，盛于明清。从隋大业元年(605年)科举开始，到清光绪三十一年(1905年)正式废除，历时1300年。一个文人的科举之道，往往是其人生心态的主要部分。

《清平乐》忠实地描述了北宋领导诗歌改革运动的欧阳修在科举道路上的坎坷:天盛元年(1023年)和天盛四年(1026年)，他两次落榜。圣元七年(1029年)春，在严旭的推动下，试图开汴京国子监，并参加了秋季国子监的考试。他在郭子学派的文光博物馆考和国学考中均获得第一名，成为元朝的监军，并与元朝和解。第二年，在礼部省试中再次夺冠，成为省袁。剧中省府袁欧阳秀芝得意之极，在一家成衣店买了最贵的红袍，取名“一号袍”。然而次年参加进宫考试，却只考了第十四名——剧中说大皇后刘太后不喜欢这个年轻人爱写艳词，所以状元桂冠落到了19岁的王恭寿手中。赵真还给王状元起了个名字叫陈宫。这虽然是虚构的，但欧阳修锋芒太露，颜姝等考官想挫其锐气，助其成才，也是事实。历史上的王状元不是运气好，而是活该——王，本名君之，开封咸平(今河南通许县)人。他出身贫寒，早年丧父，以老实孝顺，才华横溢著称。当得知自己在高中名列前茅时，他承认不久前做过试题，应该不是第一名，但仁宗更欣赏他的诚实，封他为陈宫，仕途一帆风顺。清二年(1042)，辽多次派使者挑衅，王拜见，劝其放弃无理的领土要求，就像北宋版的《醉草惊魂》一样。宋仁宗称赞，“很难回答，但很难实践。”

有趣的是，颜姝等大咖垫底，欧阳修等青年严俊脱颖而出，茁壮成长。而欧阳修自己当考官，无疑是一位极有见地、胸怀宽广的前辈大师——

嘉祐二年(1057)正月，欧阳修称帝27年后，四川眉山人苏轼、苏辙兄弟参加了礼部举行的科举考试。主考人是欧阳修院士和他的朋友、著名诗人梅。考题是“如何用惩罚来奖励忠诚”。欧阳修和梅都是北宋现实主义的倡导者和代表人物。他们主张古文复兴，反对“昆西体”的形式主义。他们自小熟读先秦两汉古文，敬重、的苏氏兄弟，正是欧美考官所需要的现实主义将领。所以两兄弟上榜是必然的。

据说苏轼不仅榜上有名，而且稳坐第一！但是为什么只有第二呢？这里有一个小插曲——

在试卷上，苏轼以历史上讲究“仁”的姚和讲究“义”的为例，说明一个贤明的君主应该以“仁”来统治世界。虽然文章只有600多字，梅读了这一卷，却是叹为观止。他觉得这个学生逻辑严谨，文笔简练，阐述了正统的儒家思想。他的文笔颇有孟子之气，因此毫无疑问地在该科考生中拔得头筹，也符合他和欧阳修等考官定下的标准，于是赶紧推荐给了考官欧阳修。欧阳修看了这篇论文，非常欣赏，想坐上头把交椅。他还觉得这篇论文的文笔流畅自然，汪洋恣意，很像他的学生曾巩，而曾巩正在考这个科目。为了避嫌，欧阳修最终忍痛放弃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把苏轼的卷子授予了第二名。

今年4月8日，22岁的苏轼再次通过殿试，4月14日成为新科状元，在近400名考生中名列前茅。

毫不夸张地说，中国文学史将永远记住嘉祐二年的春天。北宋文坛上突然出现了苏轼、苏辙和他们的父亲苏洵三位无人能及的文学奇才，引起了轰动。其实不光是文学界，这个学科也是群星璀璨，诞生了很多各行各业的未来名人。正如先生在其新著《共治时代》中所言，“嘉祐二年状元张衡并不知名，但在同榜士子中却诞生了许多未来的政治文化精英，如苏轼、苏辙兄弟，与苏氏兄弟并列为“唐宋八大家”的，文武双全的，理学家张载、陆等。奉贤变法的另一个中坚人物张盾是状元张衡的叔叔，张衡也参加了嘉祐二年的进士考试。然而，由于他的排名在我侄儿张衡之下，他深感惭愧，放弃了科举考试的成绩。两年后，也就是嘉佑四年后，他参加了礼部考试，考了高中甲科…中国从隋唐开始科举考试。尤其是苏轼，天才横溢。有些人，尤其是本学科最底层的学者，对他非常嫉妒，嘲讽咒骂，无所不用其极。然而，迎接苏轼的更多的是热情的支持和赞赏，尤其是欧阳修，他在苏轼身上看到了仕途升迁的希望——

欧阳修在20多年前，苏轼出生之前，就开始与“昆西体”为代表的形式主义文体进行顽强的斗争，多年来取得了一定的成就。现在是他招贤纳士，培养接班人的时候了。还好，顺利的时候，欧阳修有王安石，有曾巩，有苏轼！欧阳修激动地对梅姚晨说:“我应该避开大路，让他走！”这句话体现了苏轼杰出的才华，更体现了欧阳修对人的理解和他所能利用的人才数量。

苏轼对欧阳修的欣赏非常感动。多年以后，苏轼想起欧阳修特意派徒弟晁去兴国浴室看望苏氏兄弟。晁舒眉告诉苏轼，他曾长期师从欧阳修，老师命他与苏轼交朋友，因为欧阳修认为苏轼将来会大有作为，名扬天下。甚至老夫子自己也想让苏轼成为领袖！欧阳修也说过，在我身后，没有人会议论我。人们会谈论苏轼。欧阳修的话会被历史应验。但是，当时人们只是非常惊讶地看到，文坛上发生了这样的奇迹:年仅22岁的苏轼，从一个默默无闻的普通书生，一跃成为向欧阳修敬酒，成为文学革新运动的主力军。苏轼的文章经久不衰，雄心勃勃，滔滔不绝，这种风格在文坛成为一种时尚，并迅速传播开来。后来，欧阳修给苏洵写了《巴州文安郡主簿苏军墓志铭》，描述了“三苏”提前到达京都的影响:“书刊时，官学传世。他的两个儿子居进士，都受过高等教育，也以文学闻名于世。眉山西南千里，有一天，我父子在京师成名，苏文章擅天下。“苏文确实擅长于世界。此时此刻，苏轼本人也是踌躇满志，想要大展宏图，而欧阳修的贡献也是他永远铭记的。

几年后，苏轼作为文学巨匠，也带了不少后辈文人。苏门四杰是黄庭坚、秦观、晁、，与、李贽并称苏门六杰。其中，江西诗派创始人黄庭坚书法堪比苏轼，是四子中的前两位——“蔡”苏门下四学士分别是李、廖正颐、、董融。其中，李是李清照的父亲，一位绝世才女。

老百姓比较熟悉的包大人，早在天盛五年(1027年)就考上了秀才，其铁面无私的形象更是通过戏曲舞台上的“查梅案”等经典剧目深入人心。有一次，宋仁宗要任命他最喜欢的张贵妃(清平乐张居汉饰)的叔父张尧·佐为公布徽州历史，众大臣都认为不妥，其中包拯态度和立场最为明确，据理力争，慷慨陈词，把唾沫星子喷在官家脸上。赵真回到后宫，怒气冲冲地回答妻子说，你只知道玄奘的历史，难道你不知道我的权力里有包拯的暗示吗？

宋代女性再嫁相当普遍，甚至有几位皇后是“二婚”

苏小妹新郎三难的故事，出自广为流传的明代剧本《醒世忠信》。据说苏轼的妹妹肚子很宽。在新婚之夜，她说了一句“关上门，打开窗户”难倒了新郎。幸运的是，她的姐夫暗中启发了她，秦少游终于通过了。事实上，不仅秦观的妻子不姓苏，苏轼也没有妹妹。那么，苏小妹的原型是谁呢？

仁宗三年(1037年)农历十二月十九日，在四川嘉州眉山(今四川眉山)纱店苏府，为庆生。这个家的主人苏洵已经不是第一次当爸爸了。程夫人前面生的孩子大多都死了，只剩下一个女儿八娘，此时才两岁。而这个刚出生的男婴苏轼居然成了他的长子。八娘和她的两个弟弟一样，聪明好学，文笔聪慧，性格帅气大方，没有一般小女孩的庸俗。苏洵和他的妻子相亲相爱，非常关心她的婚姻。有钱人来求亲，苏家怕八女委屈，不答应。八娘的叔叔程家，的家人来为他的儿子，苏轼的姐姐和哥哥程的表弟求婚。苏家一开始并不想答应，但按照当时梅州的习俗，讲究结婚，婚事是违心定下来的。仁宗二年(1050年)，也就是越剧《血手印》中悼念丈夫八娘的那一年，十八岁的八娘嫁到程家做了媳妇。程家不讲伦理，八娘也不喜欢，跟公婆格格不入。她听从父亲的命令，独立生活，受到程家的歧视和迫害。婚后一年，八娘生了孩子，却生了重病，婆家却不肯给她治病。苏洵夫妇只好带女儿回去治疗和调养。可程家不放她走，等八娘好了，就把刚出生的宝宝抱走了。这个打击太大了，八娘的病又沉了下去，忍气吞声，三天后就死了。八娘之死引起了苏家的极大愤慨和梅州人民的公愤。后来，苏与程断绝往来，苏轼与程表兄弟关系一度紧张，40多年后才稍有缓和。

或许，后世的文人不仅爱苏轼旷达的才情，也同情才女八娘遇人不淑。他们希望她能像李清照一样嫁给檀郎，夫妻和睦。这也是为什么众所周知的三难新郎苏小妹一直活跃在荧屏上、荧屏上的原因。

在《清平乐》这部剧里，所有美好的家庭和婚姻，自然都是父母包办的。到了宋代，出现了“榜下嫁”的倾向。新招进士往往先大位再小位，很快成为朝中领袖的魅力座上宾。例如，从政八年的想让王和欧阳修做他的女婿。不幸的是，欧阳修和严旭的女儿订婚了。后来徐夫人去世，欧阳修有了第二任妻子。毕竟她跟王成了姐夫。另一方面，王从第三个女婿变成第五个女婿，因为他继续娶亡妻的第五个妹妹。作为第四女婿，欧阳修嘲讽他“老女婿是新女婿，大姑父是小姑父”。

很多观众注意到，剧中夏松宠妾毁妻，家务大吵大闹，不得不满脸凶妻的指纹认错。但赵贞进后宫时，教训了张娘子身边的丈母娘，夏松的青梅竹马贾，说既然我父亲的婚事拆散了你们，造成了夏松夫妇的不和，我还用一封书信要求他们和好，这让贾婆子感激涕零。虽然这并不完全符合史实，但确实是夏松个人道德不修，以至于母亲和丈母娘互相辱骂，闹上了法庭，而他自己也被贬了职。

仁宗之所以如此善解人意，不仅仅是因为他溺爱张艳菡，更是因为他关心他人。他先立郭后，是大皇后的媳妇，第二次立曹后，是群臣为国选母仪的后宫之首。姻缘不能为己，仁宗贵为天子，却要数次送心爱的女子出宫——先是送别尚、等美人；郭厚在选新皇后时，因为他最宠爱的女人陈出身于商人家庭，出自小皇后杨，大臣们认为不妥，强迫他嫁给了曹石，得到了群臣的称赞。

值得一提的是，曹侯(1016-1079)其实结过两次婚。据宋代笔记《沈嘉笔记》记载，其第一任丈夫李治“少年时喜为官”，大婚之日“过墙归曹氏”，而李治“离田游历关中、洛阳、汝州，人以为贤”，基本都是这些剧中描写的。

但是，该剧没有提到的是，其实大皇后刘娥也是二婚女子。刘娥(969—1033)，她的父母在她出生后不久就去世了，被寄养在她母亲庞氏家族，长大后成为一名歌手。当时的统帅张謇向宋太宗的第三子赵恒推荐了刘鹗。赵恒即位后，1004年，景德元年，刘鹗被封为美人，后升为一休、德妃。因为家里没人，她认了前夫龚梅做哥哥，龚梅改姓刘。大中祥符五年(1012)，册封为皇后。干兴元年(1022年)，宋真宗的赵恒去世，赵真还在崇陵之年，刘娥成为宋朝第一位女族长。当她死后，才知道她的生母其实是刘鹗的宫人李。宋以后，刘鹗、仁宗、李之间的恩怨很快艺术化了。元代杂剧《金水桥陈林抱妆盒》和明代昆曲《金丸》演了一个狸猫换太子的故事，在后世广为流传。清代史玉坤的侠义公案小说《三侠五义》也演绎了这个故事，后来被改编成京剧《拜见皇后》和《演龙袍》(结合电视剧《清平乐》中大皇后刘娥的形象，接近历史上真实的刘太后。

宋徽宗的韦伯斯特女王也是第二次结婚的女人。她和姐姐都是丞相苏颂的男女嫔妃。据说因为患有尿失禁，苏颂认为她富贵，将她送到北京，在北京被宋哲宗送给了端王。王端继承了大宝，也就是惠宗。赵构，韦伯斯特和惠宗的儿子，是皇帝。靖难之际，韦伯斯特随一起被流放到北方，在即位后，她被远远地尊为“宣和皇后”。

在宋代，再嫁的妇女是天下的主人，而民间妇女再嫁则更为普遍。范仲淹的母亲谢石带着范仲淹改嫁，于是改名朱硕，王安石带头让儿媳妇庞氏改嫁。宋秋卓《孙氏》记载，孙氏早年嫁给了一个轻浮少年，嫁给了一个老秀才张馥，又嫁给了做官的周茉，三次都成了宫女。而李清照在赵明诚死后与张汝州复婚，却成为后世著名的公案。恐怕除了史料存疑之外，明清女性贞节观与宋人不同，也可能是引起争议的一个原因。

(作者是杭州师范大学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