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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央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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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行试验是验证飞机适航的重要方式之一。目的是找出一种新飞机在特殊情况或条件下的性能极限,确定安全飞行的边界“红线”。只有在试飞通过后,新飞机才能投入使用。失速是民用飞机在飞行中尽力避免的危险状态。飞机失速后会失去高度,摇晃,翻滚,甚至失控。防止飞机失速一直是民机设计的重大技术难题,也是C919大型客机取证时的重要验证课题。航空空工业试飞中心作为“国家试验队”,是承担C919飞机失速试飞的主力军。今天,我们就来认识这样一群勇闯蓝天的试飞精英。
在这架只用于试飞的飞机上,机长赵鹏和他的同事们正忙着准备失速试飞。水配重系统,测试机柜,电脑,密密麻麻的测试电缆,几个飞行工程师的座位,试飞用的C919客机和我们平时乘坐的飞机有很大的不同。
航空空工业试飞中心副主任、C919大型客机试飞机长赵鹏:这个极限主要体现在真实的大气环境中。也许你现在每一秒都可以控制,但不代表下一秒就是可控的。如果我们意外的滚转、偏航发生在前期,很容易使飞机过载,机身开裂、断裂甚至解体。如果你有能力,你可能会失去一只翅膀。
在航空空工业试飞中心,机长赵明宇因为ARJ21试飞时飞行失速次数最多,被同事们称为“失速哥”;机长赵胜因为擅长飞行和自然结冰,被称为“结冰哥”。还有赵鹏,年轻的试飞员们都叫他“六角战士”。
航空空工业试飞中心C919大型客机试飞员刘帅:国外对我们中国乒乓球的评价,说马龙是“六角勇士”,没有缺陷。赵玉安(赵鹏)相当于这样一个人,这是完美的。
同事眼中的“六角勇士”赵鹏,ARJ21飞机首席试飞员,C919飞机试飞员队长。先后试飞ARJ21、波音、空等30多个飞机模型,安全飞行超过10000小时。2007年,赵鹏去美国进行了几个月的学习和培训。学习期间,他扎实的理论基础和过硬的驾驶技术引起了美国国家试飞员学校负责人的注意。经过他的推荐,赵鹏成为中国第一位被国际试飞员协会认可的国际试飞员。
航空空工业试飞中心C919大型客机试飞工程师杜:丝线开始变的时候,我当时跟说了一句话。只见气流分离,声音很高。我们的飞机稳定下来后,赵明宇机长问刚才杜说了什么。然后赵玉安说她看到气流分离了,我能感觉到赵玉安当时的语气。看她大惊小怪的样子,也不觉得自己见过世面。
失速试飞没见过世面的杜,2006年毕业于西北工业大学航空空发动机专业硕士。2013年,她被航空空工业试飞中心派往法国国家航空空航空航天学院学习一年多。即使在欧洲,能成为试飞工程师的女性也少之又少。
航空空工业试飞中心C919大型客机试飞工程师杜:我感到非常幸运,非常感谢。2019年38岁的时候,觉得自己很普通,就是这样一个中年女性的角色。机组可以让我这么做,给我信任,包括机组人员给我这种信任,这种帮助。
刚入行的时候,杜这个试飞领域的菜鸟,看到身经百战的赵鹏,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是那么的淡定。
航空空工业试飞中心C919大型客机试飞工程师杜:我有时候说你们就像的老虎和狮子(赵鹏)。那种状态就是那样,很放松,但我总是像兔子一样。尤其是刚开始的时候,遇到一些问题就很慌张。
飞机失速后可能会滚转,过度滚转对飞行安全危害很大。因此,在失速试飞前,需要进行大型滚转试验,验证飞机滚转恢复能力的极限,以应对失速试飞中可能出现的极端情况。由于设计的改进,C919飞机的控制律得到了保护。一般情况下,碾压坡度不会超过66度。然而,在失速试飞中,机组人员需要探索飞机能力的边界。
根据工程师的分析,90度是典型的临界坡度。从60度到70度,85度,赵鹏逐渐接近90度翻滚的极限。
以发射小火箭为导向,从飞机尾部失速伞是按照国际惯例进行失速试飞的标准。
航空空工业试飞中心副主任、C919大型客机试飞机长赵鹏:我们需要在机尾放一把伞,把飞机从这样一个快速翻滚、螺旋下降的状态改变过来,然后飞机退出俯冲,这是最后的手段。
C919进入中国民航局批准的试飞程序后,一场争论困扰着整个试飞团队。101架机在飞行过程中,为了试飞的安全,航空空工业试飞中心安装了失速伞。但民航局批准的试飞任务将由103架飞机完成。103飞机需要失速伞吗?如果安装了地摊伞,整个工程进度可能会延迟半年。如果试飞过程中出现安全事故,谁来承担责任?
航空空工业试飞中心C919大型客机首席试飞官周占亭:这就相当于你的车前面有一个安全气囊。你到底要不要装?有人说,我开了一辈子车,没用过安全气囊。我为什么要安装它?正确如果不装,万一出事,对机型来说是灾难性的。
根据任务安排,该局批准的试飞最迟应于2022年9月前完成。此时,大部分分公司批准的试飞科目还没有开始飞行。你可以拖延,但时间不会。如何选择,考验着决策者的智慧和责任心。
镜头前每一次看似平稳的起飞背后,每一步都做了很多防范措施,将风险降到最低。2014年,C919飞机首飞前,航空空工业试飞中心近百名科研人员进驻上海,与中国商飞公司共同设计、试验、修改试飞。C919飞机早期计划的试验参数约为5万个,但在试飞过程中,这一数字最终增加到9万多个。每一个参数记录下来后,都要进行分析处理,找出其规律。
航空空工业试飞中心C919大型客机首席试飞官周占亭:如果飞机存在一些不安全的特征,我们要实事求是地记录它的特征,不能造假。我们对数据和我们的结论负责,经得起历史的检验。再过几十年,大家都会觉得你当时做的是对的。
因为有扎实的数据积累,经过充分的技术分析,试飞团队和设计团队达成一致:103架机失速试验时没有安装失速伞,为后续试飞节省了半年时间。
航空空工业试飞中心C919大型客机试飞副总师丁:我们要有技术自信。我们已经充分了解了101架机的失速特性,103架机虽然与其构型不同,但我们可以通过地面实验和风洞实验提前模拟分析。
不安装失速伞,为后续试飞节省了半年时间。2021年12月24日,中国民航局拉开了失速试飞的序幕。到2022年1月19日,在25天的试飞中,共进入148个档位,试飞成绩达到适航取证标准。
作为中国第一批国际试飞员协会成员,以及一名执飞波音空客机十余年的飞行员,赵鹏对C919飞机的未来充满信心。
航空空工业试飞中心副主任、C919大型客机试飞机长赵鹏:如果要在同行之间介绍一款飞机,最典型的语言可能就是精彩的飞机,那么精彩吗?拿到证书后,我们很快就能环游世界了。当时各国飞行员在操控我们C919的时候,也是发自内心的说的精彩。我觉得真正的力量不需要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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