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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蓝天的尽头
白天的星星是肉眼看不见的。
就像大海中的鹅卵石。
他们都在傍晚前沉入海底。
——《星星和蒲公英》
蝉也怕热。
脱掉你的衣服
起飞后
我把它留在那里了。
-蝉的衣服
金美伶是日本民族童谣诗人。
是大正时代文学的代表。
嫉妒天赋,她死时才26岁。
在像流星一样短暂的生命中
她给我们留下了512首童谣。
金美伶感觉它处于孩童般的自然状态。
这个不完美甚至残酷的世界
用水晶般清晰的语言和华丽的幻想
一颗水晶般纯净美丽的心,体现了她对世界的理解。
她的作品在那个年代并没有受到太多的关注。
1984年,诗人去世54年后。
几经周折,《全集》终于由日本居拉出版局出版。
反响极其热烈,被印了一百多次,被翻译成多种语言。
2001年,发行了一部纪念金美伶的同名纪录片。
金美伶一生留下的全部512首诗的全集。
《高雅文化》由中信出版社于2018年7月出版
金诗选
蜜蜂和上帝
在花丛中。
花园里有花
花园在篱笆里。
在一个小镇上。
日本的小镇
日本在世界上
在众神的世界里
然后,然后
在神的小蜜蜂里。
庙会
带上彩车。
海边还有一家冷饮店。
后门的桃子是红色的。
荷塘里的青蛙欣喜若狂。
昨天考试也结束了。
薄带也买过。
就等庙会来了。
就等庙会来了。
我和小鸟还有铃铛
即使我张开双臂
不能在天上飞空
但是会飞的鸟不可能像我一样。
将在地球上运行。
即使我摇动我的身体
不能发出清脆的声音。
但是一个会响的铃铛不可能像我一样。
会唱很多歌。
钟声,小鸟和我
每个人都不一样,每个人都很棒。
看不到,但确实存在。
无形的东西也是存在的。
枯萎的蒲公英
在瓷砖的缝隙中保持沉默。
藏到春天。
肉眼看不到它顽强的根。
无家可归的鱼
鸟儿在树枝上筑巢。
野兔栖息在洞穴里。
有牛舍和草铺。
蜗牛带着它们的壳。
每个人都有家庭。
晚上睡在自己家里
但是鱼有什么呢?
没有挖洞的手
没有硬壳。
人们不会为它筑巢。
无家可归的鱼
不管是夜里潮起潮落还是天寒地冻。
你整晚都在游泳吗?
译者前言
云端女神
文/田原
一个
翻译完日本朱拉出版局出版的精装六册图书馆版《金梅铃童谣全集》后,我不禁又感慨:天才为什么这么悲剧!
很多年前,我在仙台东北大学当老师的时候,不记得是心血来潮,还是接受了哪家报纸的稿,翻译了金美伶的五首诗。当时我的心怦怦直跳,眼前闪过诗句的光芒。
对于诗人来说,不,应该说是诗人中的诗人。正值壮年的二十五六岁,似乎是他们命运中不可逾越的门槛。很多诗人都沦落到这个年纪,他们可以轻而易举地列出一串名字:
李(790—816年)死于黄泉,时年26岁。
济慈(1795-1821)死于26岁。
裴多菲(1823-1849)死于26岁。
北川(1868—1894)在26岁时自杀。
川吐槽(1886-1912)死于26岁。
金美伶(1903—1930)在26岁时自杀身亡。
艾作川(1911-1936)卒于25岁。
李道藻(1914—1939)死于25岁。
海子(1964—1989)25岁自杀。
但这个时代似乎是诗人可以释放自我,燃烧激情,思考最活跃,让想象力放飞的时期。抛开死亡原因不谈,如果说他们的英年早逝是为了响应缪斯女神的召唤,或许可以减轻生者的遗憾和悲伤。
金美伶就是这样一个典型的悲剧人物。
二
1903年4月11日,美玲出生于山口县大津县(今长门)齐贤村790号的一个普通日本家庭。她的原名是秋子真子(婚后的宫本明子)。她的哥哥金子金介和弟弟金子金三是家庭成员,包括她的祖母、父亲金子尚之介和母亲金道。与父亲相比,母亲和祖母是梅玲诗歌中经常出现的人物。美玲诗中父亲的“缺席”,大概源于她对父亲记忆的淡薄。梅2岁时,住在下关的舅舅(她母亲的姐夫)上山经营“上善文英堂书店”,颇具规模。仅中国就先后在旅顺、大连、青岛、营口开设了四家分店。他的父亲去中国管理中国营口永石街刚刚开业的书店。不幸的是,次年(1906年),美玲3岁时,她31岁的父亲突然在另一个国家去世,被诬为中国人杀害已久。事实上,经考证,她死于急性脑出血。作为家里的顶梁柱,父亲的去世改变了美玲的家庭结构。美玲4岁的时候,因为姑姑和姑父没有孩子,当然姑父家特意把美玲2岁的弟弟当养子,改名山下安辅。
从美玲的年表和评传来看,除了18岁照顾在九州大学附属医院住院一个半月的叔叔,23岁结婚后第二年去了丈夫家,丈夫宫本七喜的家乡熊本,美玲自杀前几乎没有远离过自己的家乡。11岁时,小学生美玲开始在书店帮忙整理书籍。估计她广泛的阅读经验是从这个时期开始的。13岁那年,她小学毕业,考上了县城的大津女子学校。今年5月,在一年只出一期的杂志《雪》第三期(哥哥和弟弟做的极其简单的文学沙龙杂志)之后,金美伶在这本杂志上多次发表诗歌和短文,直到她17岁女校毕业。1918年,梅考入县内大津高等女子学校的第二年,姑姑上山藤而死。第二年,1919年,美玲16岁,她的母亲改嫁给了她的叔叔。此时,黄金家族只剩下奶奶、哥哥和美玲。
1923年,20岁的梅岭正式到下关上善文英堂书店分店上班(据说当时下关有四家分店)。闲暇时,她在“精神王国”(书店)阅读大量文艺作品。从20世纪20年代前后日本对外国文学的接受(翻译)来看,美玲无疑受到了鲁古村、北原白露、三木鹿峰、被视为美玲伯乐的西条八十等当代人创作的童话和儿童诗的影响。1922年成立日本童话协会、创办童话研究的鹿谷村,1925年出版了《永远的孩子安徒生》,翻译了一系列安徒生童话。西条英机翻译了《世界童谣集》和英国诗人克里斯蒂娜·罗塞蒂的诗歌?。以上两人的翻译对美玲的影响最大,也可能是她吸收外国文学的主要资源。
梅虽然年轻有为,但她真正的诗歌创作是从20岁在书店打工开始的。1923年6月,她首次使用“金美伶”这个笔名,向当时日本有影响的商业杂志投稿,如《童话》、《妇女俱乐部》、《妇女画报》、《维纳斯》等,都在当年的9月刊上发表了她的作品。作品发表后,美玲被当时负责编辑《童话》杂志的诗人西条八十誉为“少年童谣诗人中的巨星”。美玲还在本刊的读者反馈栏被读者称为“云上女神”。其实美玲也是西条发现的人才。直到1929年,也就是美玲自杀的前一年,美玲在杂志上发表了90首诗。
1926年2月,在舅舅的撮合下,美玲与书店店员宫本七喜结婚。据说这段婚姻也有我舅舅的个人打算,让美玲夫妇将来继承书店行业。11月14日,我的女儿蒋芳出生了。1927年夏,美玲背着襁褓中的女儿翻山越岭来到下关车站,与去九州演讲并在此转车的诗人西条八十进行了五分钟的会面。西条八十在美玲自杀后的追悼文章中说,与美玲见面五分钟、交谈的时间远远少于摸孩子头的时间。也就是在这一年,美玲被沾花惹草的丈夫染上了性病——梅毒。在与同时期活跃的童谣诗人岛田·仲甫的通信中,美玲曾透露过对丈夫的不满,说他是个“放荡的人”。1928年底,美玲被丈夫严令禁止在纸上创作和书写任何文字。再加上当时性病没有治疗手段,美玲在痛苦中陷入绝望。从1929年夏到秋,美玲把病榻上写的512首诗转录成《美丽的小镇》、《天上的母亲空和《孤独的公主》三本书,分成两册,一册寄给诗人西条八十,另一册委托弟弟保管,后来就不写了。1930年2月,美玲和丈夫终于正式离婚,但在得知女儿的抚养权已被丈夫夺取后,美玲极度绝望。3月9日,美玲在附近的照相馆给3岁的女儿留下了一张照片。回家的路上,她给母女俩买了樱桃叶蛋糕,晚上照常给女儿洗澡,还给她唱童谣。孩子入睡后,她给她的叔叔和母亲,她的丈夫和弟弟尤政写了几封遗书,然后把遗书和照片的收据放在她的枕头上,并在给丈夫的遗书中服用了大量的镇定剂(类似于现在的),她写道:“如果你真的想带走蒋芳,就带走吧。我想把蒋芳培养成一个有着丰富灵魂的孩子,就像我母亲养育我一样,所以我想让蒋芳和我母亲一起成长。如果你还是不同意,我也没办法。你能给蒋芳的只是钱,不是精神食粮。”在给母亲的遗书中,我写道,委托母亲抚养女儿,原谅自己先走了,此时“我的心如今晚的月亮一样平静”。
三
美玲自杀后,除了西条八十、岛田忠男等少数与她相熟的童谣诗人写过短文缅怀她外,去了另一个世界的美玲几乎被世人遗忘了。在她去世后的几年里,虽然她生前发表的一些诗歌是从几家出版社编的童谣诗中选出来的,但几乎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半个世纪后的1982年6月,经过不懈的努力,对美玲的作品长期深有感触和共鸣的童谣诗人矢崎,终于发现了美玲的弟弟山下泰介(金)的存在,长达十余年。取得联系后,矢崎借了三份手稿(美玲弟弟的三首手抄本),如果得到最有价值的,她惊叹不已。矢崎先后咨询了多家出版社,但都被拒绝,因为没有太大的市场效益。当时矢崎已经打算自费出版。后来,在与朱拉出版局协商后,出版商决定在读者订阅量达到300册时,将出版物数量限制在1000册。1984年初,梅玲的三卷诗集,共512首儿童诗,终于以《金色梅玲全集》三卷本的形式出版。同年,她的《渔业的收获》和《雪》两首诗被东京大学高考采用。虽然距美玲去世已有54年,但美玲的诗意之光并没有因岁月而暗淡,也没有因时代的不同而过时。而是穿透了时间和时代的阻隔,闪耀在读者面前。《美玲全集》出版后,迅速在日本社会和读者中引起强烈反响,多家出版社要求出版她的文集。包括再版全集的第一版和各种版本的选集,都成了当年的畅销书。仅蛟川书店的《金梅梅童谣》图书馆版,从1998年第一版到2012年已重印72次,而我手头的《金梅梅童谣》精装六卷图书馆版,不到十年已重印5次。《美玲全集》出版后,在美玲家乡山口县店的全力支持和宣传下,历经十余年,逐渐被更多的普通读者所认可和接受。尤其是1996年《我和鸟与铃》入选日本小学教科书,引起广泛关注。美玲的歌迷俱乐部在全国各地成立,她的诗经常在报纸、杂志、电视和广播中被介绍和引用。同时被拍成电影改编成音乐剧搬上舞台。2003年4月11日,梅玲百岁诞辰之际,长门政府将仙崎出身的梅玲故居改建为“金色梅玲纪念馆”。到目前为止,参观人数已超过一百万。
四
曾经和我一起在大阪某艺术大学任教的漫画家乃缦直子,在一篇纪念金美伶的文章中说:“有自己语言的人是幸福的,有自己视野的生活是充实的。”对此我也有同感。语言决定了一个诗人的成败,但语言不仅仅是形而上的和概念上枯燥的文字的组合。它必须有诗人的体温,反映诗人的气质、思想和诉求,表达诗人的感情和心声。某种意义上也是诗人的颜色,无论是红橙黄绿青蓝紫白,无论颜色是深是浅,空有灵性但不是空洞。有的诗人写了很久甚至一辈子都没有形成自己的语感,有的诗人一出招就很快找到并形成了自己鲜明的语感。美玲是一个很快形成自己独特语感的诗人。视线既是诗人看待事物的方式,也是诗人凝视世界的态度。梅岭的大部分诗歌几乎都是在还原她童年和童年的记忆,用孩子的眼光和语气表达人与物,赋予事物的特性以无限的童趣。在生动优美的意境背后,充满了难以言说的回味。
我可以把她的诗的特点大致概括为如下:
1.质朴、简单、自然的诗歌语言与想象的有机结合。
2.形象、直觉、感性的和谐统一。
3.活泼的英语口语,鲜明独特的节奏感。
4.构思新颖,诗意十足,文字的闪电转换带来惊喜。
5.天真、浪漫和精致的观点是建立在丰富的思想基础上的。
6.拟人、提问、仿声、重复、比喻、假设的妙用。
虽然梅并不是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但生活的不富裕给了她智慧、丰富和纯洁。生于斯长于斯的海滨村庄是梅玲情感的核心,是她灵感的源泉,也是她诗歌创作的起点。我在谷歌地图上搜索了她的家乡仙崎的地理位置,和矢崎康夫在解说词中描述的基本一致。仙崎位于山口县下关和下关之间,毗邻日本海,东至仙崎湾,西至神川湾,南至连绵的群山,北至青海岛。是一个面积不大的小三角洲。据说在古代它是一个著名的捕鱼和捕鲸城镇。鱼虾、船帆、水手、岛屿、港口、海浪、海面、海滩、航标灯、暗礁等。频繁出现在美玲诗中的,都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风景,而野花野草、林果、田间小路、神社轿子、街巷、花店、马车、日月、虫鸟、蓝天白云、清晨黄昏、暴风雨雷电等。已故日本诗人岛田阳子曾在一篇短文中说:“海天空是梅岭最神圣的地方”。梅的心里确实装着天空和海。其实她对天空空和大海的特别喜欢也是源于她的真情流露。她的许多诗非常写实,也很粗略。她似乎很善于捕捉到触碰现场所产生的瞬间感受,也善于表达生活经历和记忆中的某个瞬间、某件往事、某次触碰、某个梦想、某个悲伤、难过、幸福、孤独、希望或气馁。美玲会用一种超越公式化语言的干净、纯净、透明的童心来表达。她心胸宽广。美几乎是在孤独中长大的,世界上的一切都在变化,季节在变化,白天和黑夜在她的孤独中更新,这呈现在她的眼前。孤独是美玲诗歌的另一种声音,也许正是这种淡淡的孤独滋润了她的感性,丰富了她的想象和心灵。
五
毫无疑问,真正的天才拥有抵抗时间的力量。
当然也有解释灵魂的力量。
只要天空空存在,就会有飘动的云;只要大海存在,就会有海浪的噪音;只要有地球,到处都会有杂草和树木。只要地球存在,生物就会生生不息,繁衍生息。人类作为自然的一部分,与一切自然事物共存,同时也主导着人类文明。天才作为人类中不可多得的存在,不仅为人类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做出了贡献,也主导着人类的精神层面。诗人、作曲家和画家可能是其中的佼佼者。
金钟罩是个奇迹。沉寂、被埋没、消失近半个世纪,在被重新发现后,依然给百年后的读者和时代带来感动和震撼,这当然有赖于美玲天才的创造力。真正的天才是不会被时间淹没的,他们只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更加熠熠生辉。
即使从1882年日本现代诗歌萌芽的“新体诗抄”开始,在日本近140年的现代诗歌史上,“金美钟”的存在仍然是一个奇迹,是史无前例的。她的诗被重新发现后,已经被日语以外的多种语言接受。即使翻译成其他语言,她的诗也给不同语言、不同肤色、不同民族、不同信仰的读者带来安慰和惊喜。
翻译是一种文化,是文化之间的桥梁。
现代日语作为一种双重重复的线性语言,有许多语言特点给翻译带来困难。大致特征为:
1.混合语言字符,由日语、中文和翻译语言组成。
2.符号字符的多样性:汉字,平假名,片假名和罗马字符。
3.主语省略,词形变化,尤其是动词时态变化的丰富性。
4.词在句子中的作用和意义受助词和助动词的附着支配。
5.歧义性、情感性、开放性维持在主语(补语)-宾语-谓语的语法顺序上。
翻译作为一门年轻的学科,至今仍有争议,众说纷纭。实际上,在翻译中很难达成一致的结论,孰优孰劣取决于时间和读者。但大家似乎达成了一种默契,那就是翻译的忠实,这应该称得上是翻译最基本的伦理框架。隋代著名高僧严聪曾提出翻译“十规八备”,唐代玄奘也提出“既求真又叙俗”,这是他们翻译佛经的经验。在近代,沙夫利对译者提出了三个条件:本雅明的“机械复制”,克罗齐的“翻译即创造”,严复的“信、达、雅”,鲁迅的“信而不违”,林语堂的译者三标准三责任等。,这些基本上都是把忠实放在第一位的。在翻译过程中,机械教条的硬译确实值得警惕,但盲目的无政府主义翻译也是不可取的。在一定的翻译伦理框架下,由于语言性格和文化习惯的差异,做一些灵活的调整一直是我所强调的。然而,在具体的翻译实践中,即使这样的观点仍然令我困惑。
与汉语相比,日语的口语和书面语有着明显的界限,日语中丰富多样的拟声词是汉语难以承受的。美玲的诗中使用了许多生动的拟声词。虽然她在翻译中尽最大努力去替换母语中原有的语感和文学气息,但有时却力不从心。
感谢美玲,是她清新、清澈、纯净的诗歌文本,让我教完之后什么都不管,从早到晚听她在每首诗里的倾诉,感受她每首诗的脉动。四个多月的翻译,弹指一挥间,成了我最难忘的快乐时光。那段时间,我被附身了。我被她诗中无形的力量驱使着,狂喜地向前奔跑。我看到和听到了她诗里的国王和公主,海底龙宫里的舞女和厅堂,天涯海角的回声,星星的眼睛,月亮的微笑,风的呢喃,雨的歌唱,锣鼓喧天的寺庙场景…这使我感到悲伤,孤独,顽皮和她的诗在一起。
《梅岭全集》翻译完成后,我的学生、博士生刘慕真先生审阅了全部翻译作品,提出了许多宝贵意见。在这里我也要感谢她。六卷之一中的一些作品已被用作翻译课的教材。我经常想起两个学生,裴和陈颖,他们毕业后回到了中国。课堂上和他们讨论翻译的场景历历在目。
如果我能活到今天,我已经115岁了。金美伶离我们不远,她只是在和我们玩捉迷藏,躲在我们肉眼看不到的地方。也许她是云端上的女神。虽然我们看不到她,但还是能强烈的感受到她的存在!
日本2018年2月13日
金子作为童谣作家最可贵的品质——想象力的飞跃。这是别人很难模仿的。
——西条八十(日本诗人)
梅的作品,经过半个世纪的蛰伏,复活后获得了永生。
——新井123(日本作家)
感谢美玲,是她清新、清澈、纯净的诗歌文本让我教完之后什么都不管,从早到晚听她在每首诗里的倾诉,感受她每首诗的脉动。四个多月的翻译,弹指一挥间,成了我最难忘的快乐时光。
——田原(翻译家、诗人)
金美伶有诗人的天赋,他怀疑世间的琐事。她天真无邪的眼睛凝视着夕阳下的草原,凝视着失去孩子的麻雀。她柔软的心牵挂着月亮和群山,也牵挂着少了一条腿的蟋蟀。无论是小场景的素描,还是反复出现的传说,她都是用爱来写的。无论是生活的欢乐,还是生活的辛酸,她都用心歌唱,把生活变成了一首歌。
常轶力(儿童文学作家、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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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将在下周末宣布一位幸运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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