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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Tik Tok频频被推到舆论的风口浪尖。今天,我不想谈论这些话题,而是想谈谈这些年来邪恶的Tik Tok对我们做了什么。
根据QuestMobile的统计,国内移动互联网月活跃用户较2019年底增加1700万,达到11.56亿。所以,恐怕这个答案会冒犯很多人,其中一些人刚刚画完Tik Tok。
即便如此,笔者还是需要明确指出,就其对个人的价值而言,它完全是一款垃圾APP,其对个人的伤害是其他软件无法企及的。
在这里,我不想说Tik Tok的内容质量普遍很差,价值观如何传播被扭曲。而是想从一个更高级的角度来解释,以Tik Tok为首的短视频平台是如何一步步摧毁个人意识形态,扭曲社会的。
笔者总结其危害主要包括以下几点:
一.成瘾
近年来,短视频开始流行,并迅速取代文字,占据了信息媒体的最大份额,包括Tik Tok的诞生。
我曾经一度沉迷于Tik Tok:一个人呆着很无聊。当我进入Tik Tok的时候,他们都很有才华,长得很帅,很容易交谈。潜意识里,我感觉到了这种感觉——我真的很喜欢刷Tik Tok的感觉!
但是这种感觉真的幸福吗?因此,我回顾了刷Tik Tok和读书的不同乐趣。
刷Tik Tok让我感觉更像“口渴”。不刷的时候就难受,焦虑,无聊。一旦我拿起它,这些症状马上消失,时间反而过得飞快。刷了几个小时的Tik Tok后再放下手机,大脑会感觉疲劳麻木,还伴有一些恶心。
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想在这里分析Tik Tok的成瘾机制,我只想说我查过药物的“戒断反应”。虽然在我离开Tik Tok时没有发现一些药物戒断反应,但我离开Tik Tok时的反应解释了所有这些反应。
一个东西一旦上瘾,主要不是为了获得快感,而是为了避免不适。
第二,大脑碎片化
许多人认为Tik Tok只是在占用我们的时间或者扭曲我们的价值观。如果是这样的话,Tik Tok今天就不会被挑出来批评了。
还是以我自己的经历为例。那段时间,在我习惯了刷Tik Tok之后,有一天我没有看完我想买的书,当我重新开始看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我很难长时间保持注意力。看了一会儿,就迫不及待地打开手机,看看微信,刷刷Tik Tok。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
一开始我以为只是暂时不习惯的情况。后来,当我强迫自己把手机扔到一边,准备仔细阅读的时候,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我开始怀疑这个作者到底怎么了。一个句子里有好几个逻辑连词,我要反复读好几遍才能理解他在说什么。作者为什么写这么多废话?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结论?
因此,我沉迷于Tik Tok,我得到的答案是:这一定是作者的问题!
以前一本书我会看很多遍,再看就不会跳过了,因为我知道随着阅历的加深,每一次都是全新的思考和收获,可是为什么现在看不下去呢?
伟大的传播理论家马克尔·麦克卢汉有一句著名的警句:媒体就是信息。你什么意思?——决定信息形式的是媒介,而不是我们通常认为的信息本身。
随着书面媒体的衰落和短视频的蓬勃发展,这种转变从根本上不可逆转地改变了公共话语的内容和意义,因为这两种完全不同的媒体无法传达相同的思想。
随着文字媒体影响力的下降,政治、宗教、教育等任何构成公共事务的领域都不得不改变内容,用最适合短视频的表达方式重新定义。
看上面这两段,是不是有点傻,因为我是从一本书上抄来的,但是把“电视”改成了“短视频”?
但事实上,这并不是一本晦涩难懂的书。其含义清晰、简洁、逻辑性强,一针见血。
但是在现在这个信息碎片化的时代,没有这样的谈资,没有人能看懂。这意味着我们习惯于接受基于Tik Tok的短视频。久而久之,我们只能也只愿意轻易接受这种形式传递的信息,而其他的一切都太啰嗦,太复杂。
证据不胜枚举。比如我观察到,这几年越来越多的人在加快看剧看电影的速度。
天啊,为什么要加快看电影的速度?你这么着急吗?你不用这么急着看!
如果20年前,有人说我们需要一个加速看电影的功能,周围的人不会觉得他疯了吗?
Tik Tok带来的恐怖不仅使我们固有的思想碎片化,而且驱使我们接受碎片化的信息,所以应该称之为“大脑碎片化”。
第三,教育肤浅。
认为以Tik Tok为首的短视频媒体只能侵害那些不思进取的人,这是天真的想法。早在1985年,尼尔·波兹曼(neil Pozmann)就在其代表作《娱乐至死》(Entertainment to Death)中对短视频媒体将如何影响教育做出了非常明确的预测。
电视提出了三条戒律并形成了教育哲学:
1.你不能有先决条件
每一个电视节目都应该是完整独立的,观众在看节目的时候不需要有其他的知识。不能说学习是循序渐进的,也不能强调知识的积累需要一定的基础。电视学习者应该不受歧视地自由选择何时开始学习。所以,你没看过也没听过一个电视节目,开头就警告观众:没看过上一个节目,就看不懂现在的节目。电视是不分级的课程,任何时候都不会以任何理由拒绝观众。换句话说,电视通过放弃教育中的秩序和连贯性,完全否认了它们和思想之间有任何关系。
2.你不能让人困惑
在电视教学中,迷惑观众就意味着收视率低。遇到困难的学习者必须求助于其他渠道。这就要求电视节目里不应该有什么可以记忆、学习、使用甚至忍受的东西。也就是说,任何信息、故事或观点都应该以最易懂的方式出现,因为对于电视来说,最重要的是学习者的满足感,而不是他们的成长。
3.你应该像躲避瘟疫一样避免暴露。
在电视教学的所有敌人中,包括连续性和令人困惑的问题,没有比阐述更可怕的了。辩论、假设、讨论、推理、反驳或任何其他用于演讲的传统方法都会把电视变成广播,甚至更糟,变成三流印刷品。因此,电视教学往往采取讲故事的形式,通过动态图像配以音乐。这也是《星际迷航》、《宇宙》、《芝麻街》以及各种电视广告的特色。没有知名度和戏剧背景,任何电视教学都无法实现。
如果我们要给这样一种没有前提、没有问题、没有解释的教育取一个恰当的名字,那么这个名字只能是“娱乐”
尼尔·波兹曼(Neil Pozmann)正处于电视媒体崛起的时代,他预见了未来电视媒体将如何一步步腐蚀人类社会。
但在我看来,电视媒体对人的伤害还不到短视频的十分之一。在没有手机的时代,人们至少还愿意看一些报纸杂志和书籍。现在吗?我去坐地铁的时候,请注意,地铁上的每个人都在刷Tik Tok。
虽然我对社会科学没有很深的研究,但我的知识面很广。每当他们提到一个和我记忆冲突的理论,我马上用阅读软件查,十有八九是老师错了。如果他们的错误在我熟悉的领域里如此离谱如此普遍,那么从概率上来说,在我不熟悉的领域里,他们犯的错误从来没有少过,这是否合理?
以上三种危害只是沧海一粟。事实上,以Tik Tok为首的不仅仅是短视频。任何热衷于传播碎片化信息的媒体都难辞其咎。当然,毕竟是市场的选择,他们的用户也不是无辜的。事实上,不仅仅是违反道德和法律才算邪恶。他们不偷不抢,不强行向社会收费,按时向国家纳税,却做了更恶劣的事情。
它们使人不再是人,而是异化为只知道追求短期快感,拒绝小痛苦,拒绝任何思维的工具人,最后成为只知道出卖劳动力,生产商品赚取报酬,然后用报酬换取更好的商品的工具人。
在我们的物质生活空繁荣之前,我们的精神世界是一片荒原。
英国作家奥尔德斯·赫胥黎(aldous huxley)在他1931年出版的超前时代100年的著作《勇敢的新世界》(Brave New World)中指出,我们的文化正在变成一种充满感官刺激、欲望和随机游戏的庸俗文化,我们会被我们所爱的东西毁灭。
真正的死亡不是被消灭,而是被同化。
最后,我想引用赫胥黎书中的一句名言来结束我的演讲:
让人感到痛苦的不是笑而不思考,而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为什么停止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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