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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说《水浒传》是一本“偷书”,一堆重罪犯、变节军官被写成了英雄。其实施耐庵是在发泄对朱元璋的不满——罗贯中和施耐庵都是张士诚的谋士,主公战败,谋士们在隐居中煽风点火。
梁山好汉那么多恶人,好汉那么少,以至于有人说梁山好汉只有三个好汉或“三个半好汉”,可能有点偏颇。至少在这本书里,我们还能找到至少三个好男人。
今天的话题就来说说《水浒传》里的这三个好人:两个不是被高俅欺负的,一个是被梁山好汉气的。为什么他们宁愿退隐江湖,死在乡下,也不愿对奸臣卑躬屈膝,而且似乎也不愿与宋勇jy等人为伍?
九金是梁山好汉中为数不多的几个,但与他的父亲石太公相比,还是有点“不如他的父亲”。似乎可以断定,石太公的死,全是九一手促成的,石瑾在激怒石太公之前,先激怒了他的母亲。
史进也有侠义胆。为了争取无名画师王一,只身进入爱荷华城刺杀何太守,证明他也是一个恨之入骨的好人。
史进在遇到八十万禁军教头之前,完全是个少年的问题。他的父亲石太公对此心知肚明:“老人的儿子从小不从事农业,只爱捅枪打棍;母亲说他不行,一怒之下死了。”
在向王锦学习了一项技能后,史进更加难以驾驭了。“我回庄,每天只有拼命,但我也是风华正茂,半夜起来练武。白天,我只在庄后面拉弓。”于是半年后,石太公也死了。
史进不是很听话,不过是和父母意见不合罢了。他还算孝顺,石太公的丧事也办得很漂亮。
无论从宋代还是现在的角度来看,史进的“无时代”都是不可接受的。不和老父亲聊天,只练武不结婚不生子,这是不对的,也是石太公生气的主要原因:不孝行为有三,如果人人都学梁山好汉,宋朝人口将减少90%–梁山有100个光棍和8个将军,留下的后代不到10个。
不管石太公是不是被他的儿子九金气死,他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人。“穷人骗人,奸诈的人充实自己的良心”这句话也许并不准确,但石太公绝对是一个有良心的富人,这一点在救助王锦母子的过程中得到了完美的展现。
曾祖父石是一个“年逾六旬,须发皆白,头戴暖帽遮尘,身穿直缝衫,腰系皂条,脚穿熟皮靴”的财主。但是,他没有富人那么嚣张。面对落魄的王锦,他说的话很温暖:“你们是马路行人,你们得坐下来。现在世界上的人都是靠着房子走路的。你们母子不敢打火(还没吃饭吧)?”
上了四样菜,一盘牛肉,灌了热酒,石太公还是很尴尬:“村里没有请客这回事。不要习惯。”
石爷爷路过母子的客房,听到母亲心脏病发作,呻吟不止,也很热情周到地帮助道:“客官放心,教教老母,在老宅住几天。我有个心痛的偏方,让庄客去县里拿点药和你老母亲一起吃,教他放心,慢慢息。”
水浒传里有钱没心没肺的人太多了。石太公犹如鸡中凤凰。说他是整本书的第一好人,似乎有点过了。他帮助过的八十万禁军教头王锦,也是一个不肯为五斗米弯腰的英雄孝子。他也是八十万禁军教头。与王锦相比,豹子头林冲也是草鸡遇上凤凰。
林冲被高俅父子欺负,想出的解决办法是和妻子离婚:和林娘子离婚,等于让高衙内的“追求”变得合理合法,也给林娘子抹了一个污点——在封建社会,离婚的妻子很难抬起头来。
王锦不想为他的父亲道歉(在《水浒传》原著中,打高俅的是王锦的父亲)。很明显,他不想让父亲蒙羞。他宁愿放弃光明的前途,也要逃离母亲。这样一个仁义孝顺的人,比宋江,李悝jy,林冲要可敬100倍,10倍。
如果上了梁山,他的排名可能还在林冲和鲁之前,但他有自己的选择:如果皇军留不住,那他就自己种军。反正都是为了国家,去哪打不是?在梁山落草是绝对不可能的。
王锦没有上梁山,高俅也没有追捕他。在其他小说里,出现了王锦,结局远比所有梁山好汉好。这与《水浒传》无关,且暂且不提,我们来看看这本书里的第三个好人——他上了梁山,却没有改变他的英雄本色。
看到这里,读者一定会想到花和尚鲁:他是梁山好汉中唯一一个没有犯罪的好人。
史进和都是勇者,但他们都有滥杀无辜的污点,而却没有白白杀过人。他误打误撞三拳杀了关西镇。即使他是故意杀人,他也是在执行公务杀人。
熟悉宋史和宋刑制度的读者都知道,辖区的职责是练兵抓贼,他是朝廷大员。即使郑屠没有强迫金翠莲行骗,他对着管辖区的长官挥舞屠刀,那也是死罪:打官杀官无异于谋反,被俘后要罚杖二百,流放三千里。即使被官员当场打死,他不仅无罪,而且立功。
鲁没有打官司就跑了,主要是自责:不该死,我执法太过分了!
如果杀的是宋江、和朱仝,而不是鲁,他们会异口同声地报告说是被人用刀谋杀的,他为了周围人的安全采取了果断的措施。潍州知府,为了老小老小,当然会举荐吕体夏。
鲁杀了,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不管是在宋朝还是在现代,都不是什么罪过,所以出拳关西只能算是鲁的功劳。
杀关西之后,鲁没有遇到狠人,也绝不会痛宰:恶霸,本质上和差不多。鲁打他的时候很有分寸,没有打他的太阳穴那么致命,于是拿了锤子,起身就跑。
后来鲁只杀了玷污净土的生铁佛和金眼虎邓龙。这两件事得到了至真长老和罗真人的评价,只能说这是“驱魔之道”。
鲁有世界上最好的力气,但他从不以粗胳膊欺负人。即使面对索国寺的菜贼和地痞,他也是平等相待,在招待这些草根时也是极为大方:“申智想,‘每天多吃他们的酒和菜,今天我要安排一些酒席。’叫道士去城里买些果子,卖两三担酒,杀一头猪一只羊。当时是三月底,天气炎热,道士们就在青槐树下铺了一张芦席,请地痞们安静地坐着。倒一大碗酒,切大块肉,让大家吃饱,然后拿水果吃酒。痞子们吃多了,说:‘这几天看师父打拳,没见过师父用器械。师父怎么教我们看看?“申智说,‘没错。’”
我看过陆请众痞子喝酒吃肉的这段描写不下十遍——并不是他贪吃好酒好肉,而是愿意把好酒好肉拿出来的陆表现出了他的豪迈风范:真正的高手从来不在高地上,充满烟火气才能表现出他的侠、义、勇。鲁的礼貌和谦虚恰恰证明他的修养已经恢复到了原始状态。
鲁可以和任何人谈论他的兄弟(与滥杀无辜的jy形成鲜明对比),但他永远不会向强权低头。高俅,这个豹子头,林冲不敢惹的太尉,在眼里一文不值:“可是你怕他管太尉,你就怕他!要是撞上那只鸟,我就教它吃三百棍子!”
鲁不仅机智,而且风趣。听他说,他能不吃东西喝三杯。
有人说鲁是“水浒第一好汉”,也有人说他应该排在石太公和之后(他不应该醉酒打山门)。不过,在我看来,鲁就算排不到石太公之上,也可以和他一起排第一,但不知读者是否认同:在你看来,整个水浒有几个好人?以今天的眼光来看当年的人物,还有谁比花和尚陆更可亲可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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