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讯享网,大家多多关注。
一直以来,我都有一个疑问,英汉词典是谁写的,他们是如何在没有词典帮助的情况下建立英汉之间的翻译的,他们为什么这么肯定?
随着对世界主要文明和文明史研究的深入,我越来越发现一个事实,英汉词典或汉英词典中的很多翻译是不准确的,甚至是错误的,它们是以一种匹配的方式,在两个相同的中英文单词之间建立对应关系。在文明文化的核心要素和概念领域,这种误译现象尤为严重。我甚至认为,中西方文明建立准确交流和理解的最大障碍就是这些错误百出、被奉为圭臬的英汉词典。
我举两个例子,先说“自然”和自然。
中文的“自然”绝不是英文的“自然”,两者不可翻译。中国“自然”的本义是自然之意,即“天即自然”,在中国传统中具有最高的价值内涵,与天道平起平坐。老子甚至说:“人随地,地随天,天随道,道随自然。”道不过是对自然的模仿,甚至比自然还低级。
“自然”的范围涵盖一切,当然包括社会,也包括人的精神和思维。“自然”的反义词是人为,人为就是“伪”,即人们带着自己的利益进行干预,不仅包括对事物的干预,也包括对心灵的干预。因为中国最提倡的是“信”、“诚”、“自发性”、“奉献”,即观察和保持自然的心境。
在中国之外,从古至今,没有一个文明有中国真正意义上的“自然”概念。至于英语中的“nature”,不能从“nature”翻译过来,而是它的反义词。“自然”不是“自然”,而是反自然。
在基督教中,“自然”是上帝的创造,是上帝智慧的体现。牛顿的名著是《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其中的“自然”永远不能用“自然”来翻译,因为这个“自然”是基督教意义上上帝创造的东西,包含着上帝的智慧,是完全违背“自然”的。别人创造出来的东西怎么能叫“自然”,而叫“自然”、“自然”呢?
现代人尊牛顿为伟大的“数学家”和“科学家”。如果牛顿突然复活,他会立刻悲痛欲绝,因为这些称号是无神论的,是亵渎神明的。在牛顿当时的眼里,“自然”就是“自然”,研究“自然”就是研究“自然”,研究上帝,而数学就是上帝和皇帝的智慧,这就是上帝“自然”的原因。因此,无论是“自然”哲学还是数学,其本质都是神学。牛顿不是数学家或科学家,而是神学家。
同时,在基督教中,“自然”属于物质,与“身体”相同,是“灵魂”的对立面,是“灵魂”的羁绊,羁绊灵魂的自由。从这个意义上说,“自然”和“肉体”一样,充满了邪恶和罪恶。所以,在基督教所谓的现代哲学中,“自然”是一个贬义词,是自由的对立面。在中国的传统中,“自然”不仅仅是“自由”,而是真正的自由,是最高层次的自由,而且不仅仅是人类的自由,而是宇宙万物的自由。
19世纪下半叶,在黑格尔之后,无神论唯物主义开始强势崛起,马克思是其代表人物之一。上帝被推翻了,自然中上帝的因素不存在了。但并没有完全解放,从“自然”变为“自然”。自然依然是“自然”,只是作为主导的他者,被上帝换成了“客观规律”和“科学真理”。所以不能称之为“自然”,只能称之为“自然规律”和“真理”。
同时,唯物主义虽然推翻了上帝,抛弃了基督教,但在对自然的歧视上,在把自然看作是一种罪恶,看作是对人类自由的限制上,却做了完美的继承。但这个时候,上帝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科学真理”,人们可以参与和控制。于是提出了一个新的口号和概念,那就是“征服自然,改造自然”,“征服自然,改造自然”就是创造自由。
从中国传统的“自然”来看,“自然”就是自然。他就是他,绝对独立,不是由除他之外的任何东西创造的,也不受任何东西控制。是世界,世界本身是绝对独立的,世界之外没有其他的作为创造者和支配者。任何这样的他者都是“人造”的虚构,都是“假的”。上帝如此,客观规律和科学真理也是如此。
“万物共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悖。”这个世界上存在的一切都是“自然”的,自然的,独立的,自由的。一切事物都是自然的,遵循自己的本性,所以都是自由的。人也是自然的,他的自由也来源于对自然的遵从和坚守。
与物不同,人性在于心性,是一种心性。人的自由体现在遵从和坚守心灵的本性上。“自性即道”,“诚即天道”是中庸之道。“随缘”就是遵从自己的本性,“真心”就是按照自己的心和真心做事。“冷漠”和“真诚”才是人类真正的自由,也就是心灵的自由,与自然无关。坚持不懈地征服和改造自然,不仅会保护人的自由,还会破坏它,因为这种态度已经背离了人的本性。
“自然受客观规律支配”是中国传统语境下的严重病句。它是自相矛盾的,所以当它被支配时,它就不能再被称为“自然”了。但在当下中国已经成为不言而喻的“真理”。
先说“政治”和政治。
政治和政治就像“自然”和“自然”一样,内涵截然相反,所以永远无法翻译。
“政治”包含道德,道德是政治的基石。甚至可以直接这样定义。“政治”是道德的维护和执行。所以宋江的“为天主持公道”是对“政治”最好的诠释和定义。“天”是虚的,这句话可以进一步浓缩为两个字“行道”。“政”即“行”,“行”即“政”。
所以,本质上,“政治”与专制和统治无关,只与道德有关,而且只有道德,没有专制和统治。所以孔子说:“一个统治者是正义的。如果率为正,你敢错吗?”“义”就是道,义,从政就是正直,跟从道。通过自己的方式,可以激励和引领世人进入并保持“道”的状态。
当然,自春秋战国以来,专制和统治的因素在中国历史上,尤其是秦汉以后,确实出现和存在过。但是,这些只是反“政治”、法家、外国、反中国的传统。也正因为如此,才出现了“儒法之争”、“王霸之争”、“义利之争”。儒家秉承中国固有的政治传统,一直在与法家作斗争,维护政治的道德本质,反对专制和统治因素的影响。
在西欧,政治与道德无关,甚至是反道德的。在中世纪,政治不过是包括国王在内的封建领主之间,为了维护个人利益而进行的私人斗争。所以对于中世纪的西欧社会,史学界有一个非常著名的判断叫做“封建无政府状态”,即只有封建领主,没有真正的政府。
这并不是说中世纪的西欧绝对没有道德,但有,但不是在政治上,而是在宗教上,是基督教会倡导并维护道德,当然是以上帝的名义。因此,基督教会包含了真正的“政治”因素。所以中世纪欧洲的政教分离和斗争,永远不能翻译成“政教分离”,只能说是“政教分离”。更准确地说,是基督教与封建豪强的分离与斗争。
近代西欧的政治,是从中世纪封建豪强的私斗发展而来的,现在仍然没有道德,只有一套叫做民主的私斗规则。
民主这个词翻译成“民主”也是不合适的。在中国的传统中,“民与民”是天然存在的,是独立的,是“主人”的。所以《左传》说,“民为神之主”。孟子说“民为重,君为轻,国为次”。人民之所以是最重要的,是因为人民是主人。所以“人”后面加“主”是多余的,多余的,多余的。
名义上,民主政治把所有人引入了政治的私人领域,但毫无疑问,在私人领域,占主导地位和主导地位的私人领域仍然是大强人。但是,现代西欧,包括美国社会的豪强,已经不是中世纪的封建领主,而是大资本集团。如果说中世纪西欧是“封建无政府状态”,现代欧美社会则是“资本无政府状态”。
现代政治和中世纪政治本质上是一样的政治,都是权势集团之间的私斗,只是缺乏道德。只有私权,没有公德。
最后说一下“中国”和中国。
据说“中国”可能有两个本义,一个是瓷,一个是秦,但不管是哪一个,从内涵上来说,都不能用“中国”来翻译。
“中国”一词自古就有,西周的铭文中就出现了。但是,它不是现代意义上的主权概念,甚至不是地理位置概念,而是文化概念。中国是一个崇尚“中国”文化的地方,中国文化基本上就是“礼仪之邦”的代名词。“礼即礼”,“礼”即礼、义、道,“礼仪之邦”即“道德之邦”。
“中”就是“中庸”的“中”。“中”符合意思,现代河南话“中不中”还保留了这个意思。“勇”是道,“中庸”符合道。孟子曰:“汝无权持中位,而犹持一位。”“中”就是“对”,就是通过观察和思考,做出符合道的判断和选择。子曰:“可以与人学,不可以与人学。”可兼容道,不可兼容道;你可以忍受,但你不能忍受。”“对”不是随波逐流,而是在复杂的现实中合理地实践和贯彻道。
也就是说,《中国》中的“中”既包含了静态的道的理念,也包含了动态的、灵活的道的实施。所以“中国”的准确含义是“一个在路上的国家”。
现在,中国的法定全称是中华人民共和国(PRC),中国是前中国的中部,中国是前华夏和华夷。这些都是对传统意义的良好继承。
而中国的两种可能含义,无论是“秦”还是“瓷”,都不能表达“中国”的实际内涵,甚至相反。
秦始皇吞并东方六国,统一中国后,看似无比强大,但也只维持了十几年,然后在最基层农民的反抗下全军覆没。这一历史现象引发了汉初知识分子的大讨论,其中贾谊的观点最具代表性。他认为关键原因是“仁义”,即没有道德,这与中国固有的传统是相悖的。那就是秦不仅不能代表中国,而且是反中国的,因为反道德。
虽然陶器是中国古代劳动人民智慧的体现,但它属于器物和利益的范畴,在中国文化中处于次要甚至边缘的地位,而“中国”的核心内涵则体现在道德和心灵上。用瓷器来指中国,就是舍本逐末。
所以“中国”不能用中国来翻译。中国不是中国,而是世界的中心国家。更准确地说,它是世界真理之国,而最准确的说法是世界实践真理之国。
本文来自网络,若有侵权,请联系删除,如若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51itzy.com/3177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