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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5日,国家网信办发布公告称,为防范国家数据安全风险,维护国家安全,维护公共利益,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安全法》(简称《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安全法》)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网络安全法》,网络安全审查办公室依据《网络安全审查办法》对“满满”、“货车帮”、“BOSS直聘”进行网络安全审查。审核期间,上述App停止注册新用户。
对此,满邦集团客服对媒体表示:“我们会配合国家这方面的调查。”
值得注意的是,不久前,满邦集团正式登陆纽交所,当日最高市值破1500亿,成为国内数字货运第一股。
此前卷入网络安全纠纷
相关数据显示,2010年我国社会物流总额为125.4万亿元,运输成本占社会物流总成本的50%以上,可见市场巨大。
但当时国内道路运输系统高度碎片化,货运运营分散,极大影响了物流效率。在此背景下,众多移动互联网物流平台纷纷涌现,包括货车帮、满满、富友货车帮、洛吉物流等平台,形成了竞争格局。
2017年,“货车帮”和“满满帮”合并为满帮集团,是一个城际车辆物流和车辆货物匹配的信息平台。
在满清帮相互合并之前,满清帮和卡车帮曾经历过刺刀见红的竞争。合并后,他们也经历了新公司CEO人选的几次调整。整个过程充满了游戏。
2017年年中,双方的竞争接近白热化。据媒体报道,一是货车团伙向贵阳市公安局报警,称满族员工用“呼死你”软件骚扰自家用户;后来,云满满向南京警方报案称,货车团伙非法入侵其公司系统,窃取了三分之二的公司信息。
通报称,自2016年7月起,货车团伙成立“K项目组”,从满满等十家货运调度平台非法窃取货源信息数千万余条,造成间接损失数亿元。
事后,双方均被公安机关立案,涉及双方高管超过19人。其中,卡车帮继任CEO唐天光受到“数据窃取”风波的影响。
争夺的不仅仅是数据
2017年11月27日,满满和卡车帮宣布战略合并。曼曼的投资者王刚是新公司的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卡车公司的首席执行官罗鹏和曼曼的首席执行官彼得是该集团的联席总裁。
合并之初,彼得被任命为首席执行官,目的是平衡双方核心管理层的需求。此前,货车帮曾发生内斗,创始人兼CEO戴被迫离职。最后,罗鹏成了卡车帮的首席执行官。
然而,最初的计划没有被接受。卡车帮不接受张辉担任新公司的CEO,而彼得说他不是CEO,没必要谈这个。双方僵持不下,几经周折,最终决定由云满满的投资人王刚担任董事长兼CEO。
最终形成了由王刚、罗鹏和彼得组成的“三驾马车”格局。
不过,业内一些投资者将这种管理结构称为双屋顶结构整合:原来的管理层没有动,而是进行了分工调整。在此基础上,增加一个屋顶和一个阁楼,提供新的商业运营、投融资等。
然而,上述结构的有效性并没有如期出现。业内报道指出,新公司出现了一个公司两个政策的局面,两个团队基本打了一年左右。
据知情人士透露,王刚、彼得和罗鹏分别是投资人、创始人和职业经理人。他们心态、立场、观念不统一,团队、文化没有真正融合,业务没有得到令人满意的聚焦和推进。其实一两年都浪费了。
该人士称,董事会发现了这些问题,并及时进行了调整。2019年2月,在合并15个月后,满邦宣布董事长王刚不再担任首席执行官一职,并正式将其移交给彼得。
2020年11月,王刚卸任董事长;罗鹏也在2020年初离开了。就这样,彼得完成了从曼曼CEO到曼邦领导者的转变,将所有的经营权收入囊中。根据满邦招股书,IPO前,满邦CEO彼得持股16.6%(含员工股权信托)。
长期亏损,单一收益
今年6月16日,满邦集团向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提交了更新后的招股书,计划于6月22日登陆纽交所。其发行价在17-19美元之间,计划筹资不超过16亿美元。
6月22日,数字货运平台满邦集团在纽交所成功上市,市值近210亿美元,成为“数字货运第一股”。
但上市后,满邦实际上并没有改善业务。事实上,它今天仍然处于亏损状态。
招股书显示,2019年和2020年,满邦集团净收入分别为24.73亿元和25.81亿元,对应的净亏损分别为15.24亿元和34.7亿元,归属于普通股股东的净亏损分别为15.24亿元和35.91亿元。
数据显示,2021年第一季度,满邦集团净收入为8.67亿元,较2020年第一季度的4.39亿元增长97.23%;但净亏损1.97亿元,亏损规模较2020年同期的6328.4万元增长211.23%。
在6月16日满邦更新的招股书中,风险提示长达55页,其中也提到了货运经纪服务面临的风险。
满邦集团的主要业务支柱货运经纪服务的利润已经并将继续依赖于地方财政局提供的补贴。“如果未来无法获得此类补贴,满邦集团的货运经纪服务对财务业绩的贡献将产生重大不利影响。”
具体补贴会造成哪些重大不利影响,满邦集团并未透露。
据《证券日报》援引券商航运行业一位分析师的话称,这个行业存在财税过度的问题。
据了解,2016年3月23日,《关于全面推开营业税改征增值税试点的通知》规定,网络平台道路货物运输业务按“运输服务”缴纳增值税。这意味着国家允许无车企业从事货物运输服务,有资格开具税率为11%的增值税发票。
上述行业分析师指出,目前平台面临的最大税负是无法取得足够的进项税发票,尤其是像满帮这样面对大量车主和个体运输商的平台。很难及时足额取得抵扣的增值税专用发票。“因此,政府相关部门大多会出台过渡性政策,以弥补企业短期内造成的税负过重。”
此外,在风险提示中,满帮集团提到,平台上的犯罪和诈骗可能来自司机、货主等。比如司机从事犯罪活动、欺诈或不当行为,如超速、疲劳驾驶或其他交通违法行为,甚至利用平台犯罪,都会伤害托运人对满邦集团的认同,进而对满邦集团造成司法、负面新闻和监管风险。
尝试打破游戏
需要指出的是,满邦集团在2020年表示要进入同城货运市场,试图寻找新的增长曲线。但在这条赛道上,不仅有拉拉、快狗打车这样的一批老玩家,也有滴滴这样的新进入者,可见满帮面临的竞争很大。
普遍认为,满邦集团的商业模式还存在一些问题。虽然集团有意打造全球运输平台,并已布局多项业务,但货运经纪服务是满邦集团的收入支柱。招股书显示,2019年至2020年,货运经纪服务占比超过50%。
业内有一种观点认为,货运经纪服务就是让“中间商赚差价”。仅仅靠现在的营收模式成为全球智能交通平台似乎有点过于自信。
中国物流学会特约研究员谢晓文指出,同城货代企业竞争成功的关键在于找到各自的强项和优势,实现良性竞争与合作,共同拓展市场。具体而言,同城货运业务主要头部企业应避免恶性竞争,减少补贴抢市场和任意切割市场,努力共同培育和发展市场,找准自身差异化竞争领域,推进商业模式创新和服务创新,不断获得同城客户的信任和高粘度,实现高质量、可持续发展。
行业分析师张书乐表示,目前同城货运还处于初级阶段,即简单的线上平台充当前台,吸纳长尾推动货运需求高频释放。但是它能呈现的更多姿态还没有推出,包括一些垂直赛道比如同城快递单据,鲜花物流等。所以这个赛道虽然有先入为主的想法,但是整个赛道还没有划分出明确的路线,相当于荒野中的寻路阶段。此时此刻,准入机会和风险同样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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