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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等不到的爱
在座的人中,马志和铁人都是在大理多年的滑头,千年是本地人。于是,当我说出客栈的名字“我在浪漫的月亮上等你”时,他们立刻明白了。
其实这个时候,今天的大理,在很多外地人眼里,已经不单纯是云南的旅游城市了。它的自由和散漫给了很多失意的年轻人一种另类的补偿,让他们有动力空愿意忽略自己,去等待那些永远等不到的人。
而我就是其中之一,因为我的生命中有过两个女人,陆佳和王磊。其中一个从未见过我活着,另一个永远分开了。但我仍在这座失落的城市里,等待着他们,他们终将教会我去适应和接受这个充满遗憾的世界。
过了一会儿,ironman先把啤酒罐举到我面前,然后对我点点头说:“好的,很好。就叫这个名字吧。”
事后马和白露也表达了自己的感受。他们都觉得叫这个名字会让客人对这家客栈产生一些更深的遐想和猜测。此外,我们还统一了我们的经营理念。我们要做的客栈,不仅仅是住宿的功能,更是一种精神的输出,最终引导我们融入这个遗憾与美好并存的世界。
也许,有人会说,这是一场炫耀的秀,但我们并不针对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我们也承担不了改变这个世界的责任。我们要的是我们遇见的客人,在我们土地的角落,带着一颗包容的心,去期待,去等待,去遗憾…
其实不管是谁,都不可能一直开心。过度追求幸福反而会成为负担。不如坦然接受生活中不可避免的悲伤。
……
一番讨论后,大家都静了下来,但我突然觉得少了点什么。回头一看,我发现杨思思,一个很会喝酒的人,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难怪我们刚才讨论客栈改名的时候,她没有参与。好吧,因为我甚至不认为她是这个客栈里的一员。就在晚饭前,我还在想怎么把她赶出客栈。
尽管是夏天,洱海的温度仍然极低。当我看到杨思思穿着单薄的衣服时,我对大家说:“今天我们就在这里喝一杯吧。白露,请你努力,把这个包袱拿到她自己的房间里去。”
“我这个客栈没有电梯。我没有力气把她弄到三楼!”
教官撸着袖子回答:“那我来。”
“你走开,还不如我自己来。”
我说,我推开马导,然后抱着杨思思,在白露的帮助下把她背了回去。我走得很快,怕她吐在我身上,可是刚爬到二楼,就觉得筋疲力尽。虽然杨思思看起来很瘦,但她无法忍受近一米七的身高。其实她背的还很重,更别说爬楼梯了。
我咬紧牙关把她抱到三楼,然后给她开门,但看到那张小小的弹簧床后,我又改变了主意。我把她送到我的海景套房,我睡在她的房间里。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她晚上喝多了用卫生间不方便,而且我房间有独立卫生间。
……
这个人的生活可能并不幸福,但他甚至觉得住在杨思思的一个房间里比住在那个海景套房里更舒服。我似乎在这个狭小空的房间里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我喜欢被这包围,但我不用面对大城市的钢筋森林…
我点了一支烟,然后打开小窗,看着近在咫尺的洱海…
今晚,月亮很圆。它倒映在洱海中,随着海水摇曳,一些已经在海中枯萎的树站在旁边,好像在讨好它。我似乎听到了他们的低语,但当我回过神来时,一切都是那么安静。
我有点想在这安静中死去,我有点想永远活在这一刻。我不觉得矛盾。我只是觉得我可以像现在这样生活。我有没有女人的陪伴好像没那么重要。我真的可以在我面前的这个小窗户外面找到一种乐趣。这种乐趣不会让我再去想。买房是很重要的事情,结婚生子也可以暂时忽略。
我就像一张白纸,没有被社会风气的漂移所污染。
这一刻我自我感觉良好,感觉到自己的独立,存在感很强。我不是这个社会的附属品,我是一个可以独立存在的人!
……
一阵沉默之后,我又从手中拿起手机,然后给叶芝发了一条信息,问:“你这次准备在上海呆几天?”
“这个周末回来,为什么?”
“我中午忘了告诉你。我明天要去见一个朋友。我得去机场接她……如果方便的话,我想借你的车。”
“嗯,我把车钥匙放在房间的床头柜里了.”
我有点郁闷,回答:“那我怎么进你房间?”
“这么高的院墙你翻不过去,你会有办法进房间的。”
我差点被吸入的烟呛到。过了一会儿,我回答:“我已经为上次的事感到羞耻了。你能不能别再拿出来给我跑了?”
如果是杨思思,她肯定会在穷追不舍中继续嘲讽我,而叶芝的脾气有点冷,所以她足够擅长。这一次,她只是回了一句:“明天去找我朋友,拿房卡。”
“那么,谢谢你。”
“小事。”
虽然叶芝说这是一件小事,但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这是人情,所以用了她的车我会给她加满油,然后好好清洗。
其实我不用借这么好的车去机场接桃子。但是,我心里有这样一种情绪:因为王磊生前没有亲人,桃子是她唯一真心相处的朋友。我天生爱屋及乌,所以没能报答王磊的人本能的想报答桃子。
我真的不希望她继续从事这个行业,也不希望她重蹈王磊的覆辙。我想,如果王磊在天堂活着,我当然希望我能说服桃子走上正道…
……
也许是因为太安静了,我渐渐累了,但在我的眼睛完全眯起来之前,我听到了敲门声,然后我听到杨思思在外面说:“你走错房间了吗?……我怎么能睡在你的床上?我觉得很不舒服…闻起来像个男人!”
我一惊,回答:“你怎么醒了?”
“我醉得快,醒得也快…快点离开这里。我有洁癖,不能忍受别人睡我的床。”
我是一个厚脸皮的人,但我对她说的话感到有点惭愧。下一刻我在她的床上坐了起来,然后回答道:“你是个恶人。为什么我躺在你床上的时候没有女人味?因为我根本没考虑过性别……”
“你是个臭男人!”
“我好心让你睡大床,这样你就可以用卫生间了,好吗?”
我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门,然后我看到杨思思倚在门框上。她虽然说话流利,但动作不利索,一副醉醺醺的样子。
她开始和我喝得酩酊大醉,说:“你让我好生气……我要惩罚你给我唱了一首歌,不然我就给铁人和马打电话,说你暗算我,溜进我房间。”
“我看起来像会唱歌的人吗?”
“我就想逼你做你最不擅长的事,然后看着你出丑……”
“我上辈子挖了你的祖坟?”
“你这辈子真是个混蛋…你是世界上最不友善的人!当我喝醉的时候…我很讨厌你!我真想扒了你的皮!”
我后退了一步,但我不想和她说话。
她又指着我,眯着眼睛问:“你到底唱不唱?……我不唱我就喊!”
“阿姨,我不会唱,我不会唱!”
杨思思放下指着我的手,然后把鬓角别在耳后。她看着我不太清醒,但又怕我唱得不好,那她就不会耍弄我了。
我心里很无奈,我这辈子都没和这样的女人打过交道!我想,如果有一天,我永远失去了她的消息,当我再次回忆起她的时候,一定不是她那无敌的青春,而是她的死亡。她真的太能干太有能力了!
……
面对她,我唱不出有理想有情怀的歌。我想表达的是这个社会最真实的一面,人与人之间最真实的爱情关系。
她从兜里拿出手机对着我录,我却觉得像枪。只要我不满足她,她下一步就是开枪打我。
在她的无理压力下,我终于开始唱了:“你深邃的眼神想透露什么密码?犹豫的嘴角,藏在严肃的背影下;郁闷空齐,围着封闭的城堡打转;一只谜一样的天鹅,给你讲不完的故事;孤独的身影,只伴着钟声,敲进城堡却敲不进你的心;冰冷的表情,只有风霜罩着我的身体,罩着天地也罩不住你的感情。你在等谁?建一座城堡,等待天鹅栖息,藏不住你空空虚的心灵。你在看谁?拥有世界,却不能拥有平凡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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