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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作家来说,作品是第一位的,读者很少关注作家的外表。但是,在他的时代,有一个作家因为“长相丑陋”而被很多人嫌弃,他辛辛苦苦写的书也一度滞销。
幸运的是,这位作家并没有气馁。他凭借真才实学,赢得了业界权威的支持,成为畅销书作家,打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这个励志人物就是“洛阳纸贵”的主人公左思。
01 看脸时代
左思生活在魏晋时期。他是山东临淄人。他家世代重视儒学。左思的父亲左勇只是一个地位卑微的小官吏。
左思,一个年轻人,又丑又矮。更糟糕的是,他口吃,语言能力很差。为此父亲非常反感,认为这是一个没有灵性的孩子。
在父亲眼里,左思学书法比别人慢半拍,字体扭曲难看;左想着打鼓,总是听不懂,入门技巧也掌握不了。我真的回答了那句话:“学不到东西就最后一个”。
儿子成年时,左勇表达了这样的感慨:“他虽然长大了,却没有我小时候懂得多!”
左思听后很难过。他不愿意被歧视,所以变得更加激动。慢慢的,他变得不愿意和朋友出去玩,成了一个标准的宅男。
左思每天的日程都很满,总是努力学习到深夜。他在日常生活中也很谦虚,经常向别人请教。别人能记住一次的东西,他已经看了很多遍才记住,于是他想了一个笨办法,把书抄下来背,直到完全记住。
后天努力学习,刻苦练习,可以弥补先天不足。好事多磨和左思博览群书,在学业上取得了很大的进步。二十几岁写的文章,华丽瑰丽,达到了很高的水平。周围的人渐渐改变了对他的印象,称赞他是一个学识出众的年轻人。
可惜那是一个看脸的时代。有无数的美男子,他们丑陋的思想根本没有引起人们的兴趣。另外,他整天呆在家里,朋友很少,没有人脉。
那是一个讲究门第的时代。“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绅。”出身贫寒的左思想要突破阶级限制,可能性太小,前途极其悲观。
或许,一辈子保持一个卑微的官位,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02 创作起点
人的命运总是难以捉摸。一个改变人生的机会就这样不期而至。
左思的妹妹左邦因擅长写文章,又恰逢宫中大规模选拔嫔妃,有幸被晋武帝司马燕娶了。
事实上,左邦和她哥哥,都是在她父母身边出生长大的,都属于长相很差的人。她能被爱美的司马燕纳入后宫,全凭她自己的才华。左邦也因此成为那个时代第一个“丑女”作家。
人得道,鸡犬升天。就这样,左思一家欢天喜地地搬到了北京,父亲左勇也升官了。随着整个家族地位的提升,左思的未来似乎有了新的希望。不久,他被封为秘书,总的来说,是国家图书馆员。
另一方面,姐姐左邦的情况更糟。虽然她是一个妾,但她只是司马燕的一件珍品。晋武帝真正喜欢的是她的文学光环,可以用来标榜自己的学识和品位。左邦像个工具男,没有得到更多的宠爱,这是才女的悲哀。
再说左思,他找了份工作,态度好像还不错。对于宅男来说,与其被父母唠叨,不如整天徜徉在书海中。工作后,他开始专心创作。国家图书馆的各种资料都成了他最好的素材。
《齐都赋》齐都赋
于是,在阅读了大量名著之后,左思的灵感突然来了。他花了一年时间写了一部宏伟的齐都赋。凭借这篇文章,左思终于在文坛成名。
实现了一个小目标,左思并不满足。在他心中,一个更大的目标产生了。
03 洛阳纸贵
左思开始研究名著。于是,班固的《两都赋》和张衡的《两都赋》虽然辞藻华丽,却缺乏依据。他们是假空文,完全有能力写出更好的作品。
因此,他决定策划一部杰作,写一篇关于蜀都、武都和杜威的文章。左思首先拜访了名人张载,并向对方展示了自己的作品。看到张载对他十分赏识,左思趁机向对方询问了四川的详细情况。
后来他广泛搜集资料,请教有经验的学者,到蜀都、武都、杜威等地实地考察,可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回来后,左思开始闭门写作。他家门前,大厅里,院子里,甚至厕所里,都有笔,有墨,有砚台,方便随时激发灵感,方便记录。夜深人静的时候,别人都已经睡着了,左思却还在伏案加班,造着修辞的句子。
十年,一万二千多字,《三都赋》横空诞生。这部杰作由三部分组成:蜀都赋、武都赋和杜威赋。涵盖了山川、物产、花鸟、风俗、人情、艺术等。其文笔有理有据,浑厚深刻。
这十年是无数心血的十年,也是左思追求逆袭的十年。但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左思又被无情地攻击了。
他的《三都赋》根本没引起什么关注,也没激起什么水花。也许他是个无名小卒,也许他出身卑微。总之,人们对这部作品充满了歧视和偏见。
我不想埋没自己的心血,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一个朋友的话让他醒悟了:为什么不利用名人效应,找个大人物推荐给你?
他立即拜访了文学巨擘张华。张华一直热衷于提拔年轻人。看完作品,感慨万千,主动向另一位大人物皇甫谧推荐左思。
皇甫谧看了作品后,也十分欣赏,欣然为《左思》作序。然后,左思去见张载和刘魁,他们对文章进行了评论。
金子总会发光。随着各路名人加入好评队伍,他们的大批粉丝也逐渐关注到了这部作品。《三都赋》一出版,就在京都迅速走红,豪门贵族争相传阅,达到了刷屏的地步。就连之前嘲笑左思的陆机,仔细看了,也觉得无法超越,就把已经在构思的同题作品停了下来。
当时没有抄写技术,大家只能在纸上抄写,导致洛阳纸价飞涨,很快就到了两三千篇。后来因为本地纸缺货,有人只好从外地买纸继续复印。习语“洛阳纸贵”由此而来。
就这样,左思这个不被看好的丑男,成了当红作家。
04 咏史咏怀
三都赋在文坛引起了一场讨论,人们开始重新审视这位新人。左思成功进入名人圈。当朝中权贵贾密邀请他讲授《汉书》时,左思借此机会成为文人集团“二十四友”中的一员。
可惜各种名气并没有给左思的事业带来太大的改变。他还是没有升职加薪,还是那个默默无闻的小公务员。很大程度上,正是因为他出身贫寒,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注定了他一生被人忽视的悲剧。
世事沧桑,世态炎凉,左思看在眼里,藏在心里。他只能在另一部作品中表达自己的无奈和野心。也是代表他最高文学成就的作品,即《咏史诗八首》。
这八首诗,名为“咏史”,其实是咏怀。他们批判不合理的现行制度,借古代事件表达自己的宏大理想。对比、对偶、比较、议论的结合,各种写作手法的灵活运用,可读性强,被评为“创造一体,延续千年”。
它突破了太康五彩缤纷的风格,犹如一股清流,让我们看到了一个不畏强权、有才气、有抱负的书生形象。这部作品奠定了左思在文学史上的重要地位。
“八王之乱”中,贾密被杀,左思选择隐退,闭门专心著书。后来齐王召他回去做官,早已对朝廷失去信心的左思以身体有病为由婉转拒绝。
泰安二年(303),河间人张放攻洛阳,左思随家人迁居冀州。永兴二年(305),他在冀州家中安详辞世,享年五十五岁。这位一生失意的诗人,终究化为一片黄土。
05 左思风力
左思的《三都赋》享有“古今第一赋”的美誉,名扬千年。他的《咏史诗八首》开创了咏史诗的先河,成为后人效仿的典范。
此外,他还写了《赵胤》两首诗,描绘了一个美丽的世外桃源,超凡脱俗,成为名句:“无需丝竹,山川有清音”。还有一首诗《一个漂亮女孩的诗》,讲的是两个年轻女孩,感情单纯,一个慈爱的父亲晒娃的骄傲感,跃然纸上。
他被钟嵘称为“左思李冯”,陶渊明、谢灵运、白居易的创作都深受他的影响。他所创造的“山沟底的松树”的艺术形象,被后人反复使用。
勤奋执着热爱写作的左思,在重视自身价值和门第的魏晋时期,用自己的文采证明了自己的存在。他深知世俗的黑暗,不愿随波逐流。这种高尚的情操赢得了“潘岳与陆机的比较!”评价很高。
世界总是不公平的,生活是需要奋斗的。最简单的,但是最好的,最难得的,但是接受和放下。练习是另一种运气。
参考资料:《晋书》、《左邦墓志铭》、《魏晋文学史》、《晋代文人文学研究》。
作者:我们的特邀作者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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