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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字典的前身
1948年10月底的一个晚上,中国人民解放军包围了由傅防守的古都北平。
在炮声隆隆、人心惶惶的时候,几个学者正在北平的一个小房子里为一本小字典的编纂争论不休。
他们是北京大学的五位语言学家,魏、、、和金克穆。他们是同事,是国内顶尖的语言学家。
与即将决定民族命运的大战争相比,这些人热议的这本字典显得微不足道,在中华文明的历史长河中可见一斑。他们的努力意义重大。
词典研究的发起人是这间屋子的主人,一位名叫魏的大学教授。
魏曾是北京大学的学生,师从著名语言学家钱,对文字和语言都有很深的造诣。毕业后,由于成绩优异,他留校任教。
抗战胜利后,魏跟随老师,被分配到刚刚脱离日本统治的台湾省,主持推广普通话工作。
当时台湾省被日本殖民了半个多世纪,更别说年轻人了。老一辈的台湾人甚至听不懂普通话。
魏龚建对此既伤心又无奈。当时,他手头只有薄薄的一册《国家语音学常用词》,上面有简单的发音标记,但没有释义。
有一些民国编纂的《康熙字典》、《辞源》、《辞海》等民间工具书,但都是文言文注释,完全不适合普通话零基础的初学者。
在极其困难的条件下,魏做了大量的民族语言普及教育工作,但仍苦于缺少一本通俗易懂的白话词典作为教材。
1948年,魏回到北京大学任教。工作之余,他和同事聊起自己在台湾省教书的困惑,却引起了大家的共鸣。
因为当时的大陆也面临着和台湾省一样的问题。
虽然白话文在民间流行已久,但当时的书面语是文言白话文混杂,表达混乱。
整个普通话教育没有一本基础的参考书,真正适合老百姓的。这些大教授都同意。既然没什么,应该是我们这些搞品格教育的人编的。
于是,这些热心的教授们每周五都会在魏的家里聚会,讨论字典的编纂。
当时做这件事纯属自愿,既不无名也不图利,但五位教授都有一个共同的信念:中国多年被欺凌的命运来源于愚昧,唯有教育才能唤醒民众。字典是语言的工具,是国家的“重型武器”,彼此的工作都有着深远的意义。
因为有五位研究者,大家暂时把这部词典命名为《吴词典》,也就是《新华字典》的前身。
遗憾的是,由于种种原因,这部《吴词典》最终被搁置了。
彻底锻炼
1950年,时任北京大学中文系系主任的魏拜访了当时的出版总署副署长叶圣陶。
两人都谈到新中国成立,百废待兴,但中国文盲半文盲占80%以上,成为各行各业建设的“拦路虎”。
叶圣陶之前意识到国家教育重在基础教育,其中识字是重中之重,而这一切都需要一本小巧实用的新字典,于是向其做了汇报。
上级考虑让出版总署接管北京师范大学的中国辞书编纂办公室,开始编纂新的辞书。
碰巧这个工作正好缺一个能主持项目的总经理。
在叶圣陶试探性地问魏是否愿意承担这一重任后,魏喜出望外。
因为这与他从前的理想不谋而合,而且他心里一直后悔《吴词典》的项目搁浅,他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1950年8月1日,字典社正式成立,魏任社长。这个组织被命名为“新华字典社”,意为“新中国”。未来的小词典就叫新华字典。
结合几位教授的共同意见,魏以“以音统词、以义统词、以义统词”十二字作为《新华字典》编纂的总体范例。
起初,字典俱乐部规模很小,只有几个工作人员,如魏、、李九魁、等。,然后最多只有14个人。
由于出版总署没有接管词典编纂办公室,年过五旬的魏身兼两职,一边教书,一边抽时间去社里主持词典编纂工作。
当时编字典,十几个人分工。首先,每个单词分别写在一张小卡片上。作者在卡片上写了一些条目,并在上面盖了章,以示他的责任。然后互相传阅审批,再加盖审批章。概括的内容就是这个词在词典中的词条。
但是,编纂辞书的难度和巨大的工作量,真的是今天的人无法想象的。
当时所有词语的定义或举例都没有现成的白话参考,都是比较早的文言或半文言作品。
要理解一个词的来源和解释,作家不仅要熟悉四书五经,还要通读大量的文学作品。要从浩如烟海的报纸、新闻、小说中提炼、挑选相关事例,然后转录成信息卡片,以供参考。
据统计,仅《新华字典》第一版就有30多万张卡是编纂者自己抄的!
即便如此,《新华字典》原定的出版日期也不得不一再推迟,因为它需要在审核后不断修改。
无论怎么修改,社会各界总有不同意见。
最终上级认定《新华字典》意义重大,待其出版修订后才最终拍板。
1953年12月,第一版《新华字典》由人民教育出版社出版。这是中国第一部用白话解释和举例的现代汉语词典。
据说当时版权页上说第一次印10万册,但叶圣陶日记上说半年内500万册售罄。
精神支柱
出版日期为修订日期。《新华字典》第二版的修订计划很快被提上日程,出版界立即交由商务印书馆这一老牌工具书出版机构来完成。
事实上,就在1953年版《新华字典》出版后,因为南方读者反映对音标不熟悉,所以不方便按字母顺序查字典。于是魏参照《康熙字典》的部首做了一些调整,编辑了1954年版的《新华字典》。
“小词典学者”一直是《新华字典》的最大特色,商务印书馆也为此一直在修订。
1957年,新修订的《新华字典》在商务印书馆出版,这一版被称为“新商务版1”。
无论哪家出版社接手新华字典,都始终秉持着同一个理想:为民族文化普及和知识传播做出贡献。
1964年第二次全国人口普查显示,我国15岁以上的文盲率已经从解放初期的80%下降到52%,小小的《新华字典》功不可没。
遗憾的是,当时由于种种原因,《新华字典》的修订和发行被迫中断。
1970年11月,周总理在人民大会堂召开《新华字典》修订和重新启用大会。受当时政治思潮的影响,修改小组开始提出了2000多条意见,最后总结为407条。
比如被认为没有革命精神的“恨不得马上回家”,被改成了“恨不得马上回到战斗岗位”;例词“利人利己”缺乏时代精神,改为“利人不利己”…
修改后的意见最后送到周总理那里,他看了说:“紧张!”
根据总理的指示,最终修改只有64处。
也是因为周总理,《新华字典》的书名才成为今天的印刷版。
1953年版《新华字典》原用魏先生隶书的书名,一年后改为《鲁迅手迹集》。后来由于推行简化字,鲁迅从来不写简化字,印刷时就找鲁迅手迹中的“华”和“十”拼在一起。
周总理知道后,认为这是对鲁迅的不尊重,于是提议把《新华字典》改成今天大家都熟悉的印刷体。
1971年6月,《新华字典》再版发行量突破1亿册,创当时中国出版史上之最。
今年15岁的莫言小学,还没毕业就早早辍学在家,每天在村口的河滩上放牛。
少年时代,莫言唯一的愿望就是吃饱饭。只要家里有好吃的,莫言总想偷点吃的,所以没少挨打。
当时莫言认识了一个在师范学校读书的老乡。对方告诉他,学校里有个“极其腐败”的人,一天吃三顿饺子。
莫言赶紧问他职业是什么。人们说他是个作家。
莫言感动,立志成为一个每顿饭都吃饺子的作家。
想当作家就得多读书,可是村里没有书读。就算有,他认识的字也不多。
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得到了一本旧的新华字典。
2012年,57岁的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他在演讲中说,在那些放牛放羊的日子里,他饿得只能懒洋洋地躺在草地上仰望天空空,他用自己的想象力编造故事。后来的小说几乎都来源于那段孤独的岁月。
是珍贵的《新华字典》陪伴着他,指引着他写出了一部又一部小说。
字典不仅教会了他阅读,里面的例句也给了他无限的启发和灵感。
这不是简单的励志故事,而是无数人在困难时刻依靠的精神支柱。
他们在新华字典的字里行间品味历史,从中发现文明的曙光。
打破纪录
改革开放后,对于无数求知若渴的人来说,新华字典依然是最好的老师和朋友。
央视播音员李瑞英曾说:“我随身带着的一个法宝就是新华字典。有时候一些护肤品可以带走,但是我包里一定要有字典。”
白说:“没有新华字典,没有我对最简单汉字的一个又一个理解,我怎么会有勇气和能力翻开一本又一本的书,厚的还是薄的?”
更有趣的是,有人曾经做过一个统计。《新华字典》1957年版定价1元钱,1998年版定价11元,2004年版定价16元,几乎与当时的猪肉价格保持同步。
把猪肉价格和《新华字典》联系起来,其实是人们对这本影响了中国无数人的字典的偏爱。
毕竟从牙牙学语到入学,我们每个人在中国最长的参考书就是《新华字典》。
2016年,第11版《新华字典》全球发行量达5.6亿册,获得“最受欢迎的字典”和“最畅销的书”两项吉尼斯世界纪录,创造了人类出版史上的奇迹。
2017年,新华字典正式推出APP版,电子出版物由纸质衍生而来。时代变了,但人们最初对知识的渴望并没有改变。
《新华字典》自1953年出版以来,共修订了12次,发行了6亿多册。已成为全球发行量最大的工具书和中国最具影响力的权威汉语词典。
时至今日,《新华字典》的修订和审核仍然是中国最神圣、最严谨的工作。
比如1998年修订时增加了“烤油”这个新名词,修订人员多次去理发店咨询师傅,亲身体验后,记下了“烤油”的定义。
《新华字典》的词条将与时俱进。
和第一版一样,“癌”字读作“yán”,是北方音;但为了区分癌症和炎症,修订组根据浙江方言中的“ái”改变了发音。
2020年,第12版《新华字典》新增“初心”、“二维码”、“喜欢”等最新词条,再次用文字记录了共和国的发展变化。
正因如此,当我们翻开每一版《新华字典》时,才能深刻地体会到,历经千辛万苦的词条,其实凝聚着魏、叶圣陶、丁圣舒、等学者的毕生心血。
20世纪初,商务印书馆词典部主任卢尔奎对当时中国的现状进行了深刻的思考,生成了“国家无词典,文化无可言”的口号。
如今,《新华字典》已经成为每一代中国人在求知路上的“沉默老师”,这份永久的记忆还在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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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舒丹君
作者:侯逍遥
编辑:邓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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