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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记者薛李浩娇
“老子能笑,潘震记得少城。”南宋诗人陆游在蜀中生活了九年。他用四川话中的“老子”一词来指代一千年前的自己。苏轼,眉山人,21岁离开四川,带到海南的文字至今仍有影响,被称为“苏东坡话”。
四川人的“坝舞”,成都的地名“花溪坝”,“坝”的含义从南北朝到现代,到现在都没有变过。四川人说“天上下白雨”,意思是暴雨、雷雨。这个字是中古时期的舒字,也是唐代文人常用的字。
蜀语和现代汉语的渊源是什么?在王其明教授的《中古蜀语考证》(以下简称考证)中,对“蜀语”、“蜀话”、“四川话”进行了界定,并证明蜀文化是中华文明的重要源头,蜀语是汉语的前身华夏语的源头之一。
2019年12月,王其明等人的学术著作《考证》获得第十八届北京大学王力语言学奖一等奖。该奖项由北京大学教授、著名语言学家王力生前捐赠,被认为是我国语言学领域的最高奖项。
在此之前,王力语言学奖一等奖多次缺失空,二等奖在第七届之前多次缺失空。虽然大奖是第七届后设立的,但至今未颁发。因此,这是有史以来颁发的最高奖项。这样一种“优于短缺”的评选原则,使得王力语言学奖在业界具有很高的权威性和影响力。
在王其明看来,这次获得一等奖的原因是《考据学》不是从语言的角度研究语言,而是通过语言的手段解决了一个重大命题,即中华文明起源的多元化。
通过文献语言、历史迁徙、考古的相互求证,得出一个基本结论——巴蜀文化是中华文明的源头之一,古蜀语是华夏语的一个地域分支,成为今天华夏语乃至汉语的源头。
在正式研究之前,王其明征求了一些同事的意见。“大家都觉得这个题目做不了,看的东西太少了。”虽然没有文献,但王其明认为,大家都认为不容易做的研究,可能真的会有成果。此前,在赵振铎先生的指导下,王其明在博士论文中已经对先秦两汉时期的齐语进行了研究,这让他对古蜀语的研究充满信心。
2006年,王其明申请并获得国家社科基金项目“中古蜀语考证”。2018年,考证出版,历时12年。因为涉及到很多复杂的资料,所以这本书的编写也是一个庞大的工程。中华书局总编辑秦树华说:“我不知道这本书写了多久。我只知道已经编辑了四年了。”
断代方言的研究一直是汉语研究中最薄弱的环节。由于历史悠久,文献资料不足,缺乏佐证材料,中古蜀语的研究不仅零星分散,而且材料往往需要多方考证。这一研究成果填补了中古蜀语研究的空白。
据考证,“蜀语”一词最早见于《抱朴子·易道》,泛指蜀人的语言。舒语是汉语民族语言的一员,也是早期汉语最重要的分支。秦人入蜀后,蜀语吸收了秦语的成分,成为华夏语特有的地域方言。
根据地域名称和行政隶属关系的演变,王其明等人把中古时期蜀人(不包括少数民族)的方言,宋元明时期的蜀语,清代湖广填四川后的四川话称为蜀方言。
最终,王其明等人从唐以前的古文献中收集到了700多份古蜀资料。“没想到能找到这么多材料”。而且这些资料的选取非常细致,所有有争议归属的文献都没有汇总。
比如《山海经》,王其明说,《山海经》里有很多四川方言,很多学者认为是四川人写的;有人认为不是四川人写的,因为里面还有其他地方方言。最后,考证不使用《山海经》的内容。
在研究方法上,考证采用传世文献、出土文献和古代传说三重证据法。根据古代的传说,在古代,黄帝娶了蜀国的妻子,他的两个儿子被发配到蜀国,他的儿子也娶了一个蜀国的人。王其明说,“我们不能把这些传说视为信仰史,但它们都包含大规模移民。黄帝娶妻,蜀人离蜀,娶妻生子,居蜀,入蜀。这就是古时候蜀人和华夏人融合的过程。”
三星堆遗址接近商代,出土文物中出现了龙纹、跪像、玉琮等文化符号。王其明说,龙是中华民族的崇拜,跪是中华民族上古时期的重要习俗,玉琮是良渚文化的代表,证明了商代甚至更早时期蜀与夏关系密切,至少有一个蜀人是华夏民族的重要分支。
前人曾认为古蜀人可能与羌人、三苗人、彝族有亲缘关系,也可能是蜀中的一个新的民族,也可能认为是“华夏-黄帝人”的一个分支。“考证”最终得出“夏与蜀为一,玉声古腔”,“夏”是中国的核心,文化成为中国文化的源头,而蜀是中华文明的发祥地。
所以“蜀人”不是少数民族,而是蜀地各族人民的统称,其中有一个民族是华夏民族的一员。因此,他们使用的蜀语是华夏语的一种方言。从旧石器时代-新石器时代-青铜时代,蜀文化构成了一个完整的序列,与中原文化一起成为中国两河文明的重要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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