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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乌云毕力格和吴洋(中国人民大学国家学院)
2022年4月25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国人民大学考察时指出,加快建设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说到底就是建设中国自主知识体系。要以中国为榜样,以时代为榜样,立足中国实际,解决中国问题,不断推进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不断推进知识创新、理论创新和方法创新,使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真正屹立于世界学术之林。
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离不开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学科体系的建设。在此背景下,中国人民大学国学提出了建设中国古典学学科和学术研究体系的构想。当然,“中国经典”这个概念不是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首创的。此前,裘锡圭、、林允、、朱、孙毓文、和陆等学者对“中国经典”的概念、范畴和研究方法进行了深入的探讨。2010年,《光明日报》郭雪版发表了《郭雪=中国经典》一文。在朱的主持下,林庆章、、李、吴、邓鸿波等学者提出用”中国经典”来界定原”郭雪”,以促进作为一门学科的学科建设。他们认为,可以用“中国经典”的概念重新定义“郭雪”,这有更明确的学术道理,可以用于中外学术交流。我们知道,北京大学已经开始了“经典”教育,中国经典是其中的重要组成部分。近年来,中国人民大学国家学院在其期刊《中国研究》上发表了孙贤斌、沈伟荣和张启明等学者关于中国古典研究的文章。
作为“郭雪”教育的践行者和“郭雪”学科建设和学术研究体系的探索者,中国人民大学郭雪学院始终关注学术动态,积极吸纳学界意见,虚心向学界求教,在自身实践经验和学术理念的基础上,提出了建设中国古典学的构想。
第一,从名称上,我们认为“古典”一词并非源于西方,而是中国固有的概念。《尚书》是中国最古老的经典之一。第一个是要电,第一句是“月若吉谷姚笛”。《说文解字》说“典是五帝之书”,“吉谷”是“考古”的意思,显然已经有了“古代经典”的意思。“经典”作为一个词,出现在汉代,主要有两层含义:一是指古代的法规,如荀悦的《汉孝文帝小源年谱》中说“孝文帝悔过,向玄默鞠躬,所以升平,当数刑,谓之经典”;二指古代经典,如《后汉书·范准传》中说“情为经典,乐为雅化”。其实,古籍和制度研究是我国古代学术研究的主流,我们认为也是“国学”的主流。其实“中国经典”这个概念不一定要建立在西方意义上的“经典”。中国经典是研究中国古代经典以及经典中记载的内容、内容所反映的社会和社会所代表的文明的学问。当然,我们现在的研究资料并不局限于古代经典。考古中发掘的所有器物、遗址、图像都承载着古代文明的信息,也可以成为我们的研究对象。但是,传世经典的跨学科考证和阐释仍将是中国古典学的基础性工作。
其次,在时间上,我们认为“古典主义”是随着时代的发展而发展的。在《尚书》编纂的时代,《五帝之书》是经典。到孔子时,周代的礼乐文明和文学成为“古典”;到了汉代,春秋战国的百家争鸣也成了“古典”。以此类推,历史在不断前进,“经典”的内容也在不断扩展。中华文明源远流长,古籍和古籍研究一直保存并延续至今。所以我们认为,中国古典学的时限不必按照西方古典学的思路局限于古希腊罗马,而应该按照我们自己的历史来延伸。至于研究的下限应该定在哪里,我们觉得可以参考黄永年对古籍的定义。黄永年在《古籍整理概论》中指出,社会性质的变化并不意味着学术文化会立即发生变化。所以他打破了古籍到清末的下限。同时,他也认为,辛亥革命后的作品,如果在内容和形式上仍然沿袭“古书”的格局,就应该算是“古书”。我们同意他的观点,并进一步认为中国是在新文化运动之后才实现文体革命的。所以,凡是用文言文写的书,即所谓的“文言文”,都应该纳入中国古典学的研究范畴。中国历来是一个多民族的国家,各民族的文明共同铸就了中华民族的辉煌历史。因此,我们认为除了中国经典之外,中国所有的非中国文学也应该纳入中国经典的研究范畴,而这部分内容也要求我们向后延长中国经典的研究时限。
第三,从研究领域看,中国经学的传统研究方法,即经学和史学的传统,在清代发生了变化。古代史和边疆史的研究来源于传统史学,民族语言文字和考古学的研究来源于传统金石学。传统小学滋养了中国语言文学的学习。这些都表明,中国传统的经学在其自然发展中会根据历史的需要进行自我创新。今天,中国的学者拓宽了他们的学术视野。除了传统经典和历史的研究之外,边疆史、民族语言、宗教人类学、考古遗迹乃至其他国家古代文明的研究都应该是中国古典学的研究领域。这也是中国人民大学国学自成立以来一直秉承的“大国学”理念。也就是说,我们不仅要关注中国的经典,也要关注用民族语言记载的经典;不仅要研究中原的文明,还要研究边疆的文明和历史;不仅要学习中国的经典,还要学习中华文明与世界文明的交流与对话。因此,“中国经典”的概念应该包括两层含义:一是“中国经典”的学术研究,直接延续“大国学”的思路;二是“中国古典学”,有利于学科建设和中外文明融合。
第四,从方法论的角度,我们一直倡导“文字-文本-文学-文化-文明”的研究思路。因此,毫无疑问,中国古典主义的研究方法是中国学者继承了干嘉考据学以来所确立的研究方法。贾考据学是中国古代学术发展自然演进的结果,其思想和方法与西方古典学相似。这说明在人文学术研究领域,中外方法是可以相通的。当前,一方面要继承甘家的考据方法,在中国固有的学术发展中推进和创新;另一方面,要积极吸收国内外相关学科的研究方法,特别是语言学、文献学、考古学、人类学等学科的研究方法,在此基础上,创造和发展中国古典学的方法论。
第五,从学科建设的角度,希望在“交叉学科”类别下,申请“中国古典学”一级学科。虽然对“国学”的研究或对文史哲的透彻研究,对于人文圈之外的学者来说,并不是典型的跨学科研究,但很多人文学者都能感受到原有的学科壁垒对人文研究造成的阻碍和束缚。打破学科壁垒,渗透文史哲,开展跨学科研究,已成为人文学界的共识。因此,向人文学科之外的学者解释和理解也是一项迫切的任务。另外,现在新技术越来越多地介入学术研究。数字人文和人工智能的研究已经成为世界性的课题,两者都不能缺少人文学科与其他学科的交叉融合。在数字时代的新文科建设中,中国古典学的学科建设必须充分注意与新技术的结合。因此,我们认为,将“中国古典学”作为一级学科,将其纳入“交叉学科”的范畴,是最好的选择。
综上所述,我们认为中国古典学的概念、范畴和方法既继承了中国传统学的丰富遗产,又符合中国自身的人文学术发展。更重要的是,中国古典学以中国古代经典和文明为研究对象和重点,可以整合旧学科的长处,消除围绕“郭雪”的各种争议,使中国古代的研究超越学术学科的界限,达到一种和谐的状态。我们相信,中国古典学学科和学术研究体系将凭借“文字-文本-文学-文化-文明”的综合研究思路,成为人文研究的新范式,也将更新人文人才的培养模式,促进中华文明的深入研究和创新阐发。
一百年前,北大研究院国学部成立。当时中国的学者除了“整理国故”的责任外,更希望中国的学术在世界上发扬光大。今天,中国的学术发展日新月异。如何在新的环境下开拓更广阔的天地,是每个学者都应该思考的问题。目前,中国的国家科学院和大学相关研究所早已走出了“整理国故”的老路,走上了“重建文明”的新路。这种文明绝不是另起炉灶,分裂中国古老的文化传统,而应该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现在,我们提出建设中国经典的思路和设想,希望延续中国悠久的学术传统,并在此基础上,整合一切优秀的文化成果,另辟蹊径,让中国的人文学术研究引领世界学术潮流。中国古典学既是“国学”,也是国际学。不仅是“古代学”,还有面向未来的学。因此,中国古典学的学科建设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和文化意义。
来源:中国社会科学网-中国社会科学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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