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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喜马拉雅FM复旦于哲君精品课程《于哲君复旦哲学课程》
编辑:田晓翔
美国哲学家奎因在1960年的一本《词与物》中,曾经提出过这样一个难题:一个语言学家来到一个他一无所知的原始部落。他对当地语言也一无所知。当地土著也对他一无所知。
这时,一只兔子跑过草地。土著部落指着兔子喊道:伽瓦盖!这个时候,这个语言学家,比如说,就是你。你会怎么想?“gavagai”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是指兔子吗?还是兔子的耳朵?不是,也可能指兔子的弹跳动作?还是兔子跑的时候在地上留下的脚印?这个时候你会有很多猜测。
什么是“翻译的不确定性”?
这个问题被奎因称为“翻译的不确定性”。也就是当你完全不懂另一种语言的时候,那里面的单词到底是什么意思?虽然我们可以猜测,但是靠猜测翻译是不确定的。
在兔子这个案例中,主要涉及到“指称的不可预测性”。参考是一个词,在这种情况下,这个土著的声音:gavagai。但很难说这个指控指向什么。
其实历史上也有过类似的翻译经典案例,错译流传下来。其中最著名的是“袋鼠”的翻译。
袋鼠在英语里叫袋鼠。但是袋鼠为什么叫袋鼠呢?欧洲人在发现澳大利亚之前从来没有见过袋鼠,是吗?
据说这个名字和著名的探险家库克船长有关。当库克船长第一次到达澳大利亚时,他惊讶地看到一只袋鼠,但他不知道它的名字。因为那时候英语里还没有袋鼠这个词。
于是他指着袋鼠问当地土著:这是什么?土人回答,袋鼠。于是,库克船长拿出一个小本子,按照英语的发音把这个单词记了下来。从此,袋鼠就指这样一种背着包蹦蹦跳跳的动物。所以英国人称这种动物为袋鼠。
后来才知道,袋鼠在土著语里是“不知道”的意思。所以英语中的袋鼠这个词一直是一个词传一个词,但已经成为习惯。不尴尬吗?
指称不可测性的问题涉及到语言的根本
我们的语言首先要学会每个名词指的是什么,然后才能选词造句,对吧?过去,语言学认为人类学习语言的基础是指称的定义。实际现实,手指所指。
即在一个场景中,一个懂语言的人指着一个物体说一句话。然后那些不认识字的,从中学习,逐渐掌握一门语言。同样的问题也发生在婴儿学习语言的时候。不过,好像婴儿聪明多了。
在学习语言的过程中,宝宝是如何意识到每个单词都是有意义的?或者说,宝宝怎么知道一个声音是有意义的,而不是一个无意义的噪音或者一种情绪表达?
例如,当一个母亲对她的孩子说,“妈妈,妈妈”。婴儿开始重复这个声音。刚开始,婴儿可能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要发这个音。我不知道妈妈真正的意思。
但是,突然,从那一刻起,母亲的声音指向了母亲。比如孩子还在害怕或者饿的时候,就会喊“妈妈”。这里提到的“母亲”实际上代表了一种呼唤。
当然,在人类孩子学习语言的过程中,家长更有耐心。会反复纠正他。但在奎恩和库克船长的事情上,土著人似乎不耐烦了。那个词他们说过一次,所以没有重复。
那么,如果外星人来到地球,我们会给他带来很多麻烦吗?比如外星人用口水问你,你是谁?你回答:别吃我。所以外星人以为人类从此叫“别吃我”。
关于主播:
余哲军,有专业深度和知名度的哲学小王子,复旦大学哲学学院副教授。余哲君复旦哲学课程想陪你认识自我,建立自己的认知体系,看清这个世界。——学会深入思考,冷静做自己。
从这个时代特有的热点问题,到每个人赶工作时的无奈,余哲君的复旦哲学课程将分享人类思想史上经得起千年考验的智慧和经典思维,分析、化解、解答这些我们耳熟能详的困惑和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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