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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东方
客运专线的动车,手机买票可以选座。只要有空座位,就可以决定要不要靠窗。不能自主选座的普速列车,买到靠窗座位的概率很低。个人觉得,好像每隔一段时间坐一次车就要坐很多很多次,隔一段时间坐一次,有时候会被别人代替。例如,当两个人要求挨着坐的时候,一个女人或者一个小孩已经坐在那里了…这样一来,他们真正能坐在窗边的时间就更少了。
靠窗的位置不仅比三人座的中间座位好。一边没有人,另一边有一个肩膀和身体可以倚靠的自由空房间——即使这个自由空房间是一面墙,只是火车的窗户——也比两人座和三人座的走廊位置好,可以避免过来人的打扰,他们的背包和行李大概会碰到。
当然,走廊旁边的位置好还是窗户旁边的位置好,还是有一些争议的。有人认为走廊附近有真正的自由空室。他们可以伸腿,摆好腿,让肩膀踏出座椅的界限,换几个位置,比嵌在里面的舒服多了,包括靠窗的。
但是大多数人还是会选择房间里面对窗户的位置,尤其是如果他不胖,她是女生,他是小孩,喜欢看窗外的风景。
如果你和一个女人坐在窗边,一个年轻的女人,坐在中间会相对放松。因为一般都不会太胖,不太胖的身体会尽量克制自己,尽量往窗户那边靠,不要和对方发生肢体接触。如果是上了年纪的胖女人,这个效果一般会比较差。如果是男的,几乎没有这种自动收敛,除非是年轻学生。这样一排三个人就很容易挤到一起了。当你不得不被包围的时候,你自然会想到那句话:男人是男人的男人。当然,这是个笑话。其实不是性别问题,是具体人的问题。
座位拥挤,归根结底是因为座位设计。尺寸是按照往年人们普遍较瘦的格式,座位上没有明确的界限,不越界很难界定。对个人权利的模糊处理是因为太狭隘,有一种自我调节的隐含意义:瘦的人占的空间少,有意识的人占的空间少。在物质稀缺包括空的情况下,在资源不足的情况下,个人归属不清的暧昧是不言而喻的互助暗示。
所以,无论如何,当你最终再次坐在窗前时,还是会有很多美好的感觉。
当你在窗口的时候,你会觉得车很快,不管是真的快还是假的快,甚至只是坐在国内档次最低、速度最慢的K字头列车上。窗外的土地,从一列具有相当高度的火车的视角,以地面上难以看到的辽阔和流畅缓缓展开,过滤掉生活中停滞和无奈的部分,只留下色彩和形态支撑的形式美。当你不在车上时,在地球上很难有这种感觉,因为火车上缺乏速度、视角和注意力。
面朝窗外使人把窗外的世界看成一条浩瀚的河流,这条浩瀚的河流与你乘坐的火车方向相反,无止境地流淌着,规模宏大,节奏明快,川流不息。这是很多人喜欢坐火车的一个重要原因。我们可以用审美的观点去阅读和审视我们所处的世界,却很少能看到全貌。
似乎只有当世界以飞行的视角看待过去,以某种非日常的速度呈现自己,才能清晰地体会到空作为宇宙中唯一适合人类存在的事物的美好和价值。
仿佛走出拥挤的车厢,独自欣赏风景。靠窗的小桌子上总有一个大锅盖。大锅盖盖住了整个桌面,让小桌子对面的两个人放不下手机。他们只能扭着头,手里拿着手机看风景。
刚坐在窗边的时候,我假装有点惊讶,说锅盖。中间一个脖子黑黑的嫂子说是她的,从家里带过来的。再买就很难买到合适的壶了。于是她伸手把大锅盖推到对面,意思是可以放下手机和水杯了。她大概没注意到锅盖正伸出小桌子,伸向对面也正对着窗户的人。我赶紧说没关系,别动,就放在那。
这种在公交上的行为,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只以自己的实用性为唯一目的,一般出现在老年人身上。他们已经脱离了众目睽睽之下的公共场所,这是一种无形的比较张力关系。不要追求时尚,不要追求灵动,你唯一在乎的就是实用。在没有免于匮乏的生活中,就像极简主义者的生活在相当程度上超越了现实的束缚,实用性一定是生活的唯一尺度。不同的是,前者的精神状态远未得到解放,而后者回归自然后会无动于衷。
她几乎是自言自语地说:“刚下车的姑娘一直在挤我。太难受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把随身携带的挎包放在我和她之间。这样虽然可以防止相互拥挤,但也是不停地往别人身上推一个外物,让你的胳膊再也放不下,只能一直靠在有大锅盖的小桌子上休息。
坐在这样的火车上,很多时候,是要镶嵌在一起的。这只是人们在购买这样一张比动车便宜好几倍的车票时,考虑过并决定不去在意的所有情况中的一小部分。
火车以它自己的庞大和雄伟隆隆前进,车上的人以他们自己的渺小和拥挤如罐头里的东西一样与它一起疾驰。无论奔驰多快多慢,这种紧密包装的格式都无法改变。这是人类运用自己创造的过程中的一个阶段。这个阶段再长,也只是一个阶段。解决方案很明确:或者技术进步,设计思路的改变,要充分重视每个乘客的clear 空余地,比如动车;或者乘客数量大大减少,公共资源变得相对充足,就像一些发达国家那样。如果有第三条路,那一定是人心的培养,公共文明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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