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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凯勒
1880年6月27日,我出生在美国南部阿拉巴马州的图斯冈比亚。
父系祖先来自瑞典,移民定居美国马里兰州。我们的一位祖先原来是聋哑教育专家。谁料到他会有我这样一个又盲又聋又哑的后代。每当我想到这里,心里就不禁大有感触。我的命运真是难以预料!
我的父亲,亚瑟·凯勒,是南北战争中的一名南方上尉,我的母亲,凯蒂·亚当斯,是他的第二任妻子。我父母都好几岁了。
在我失去视力和听力之前,我们住的房子很小,只有一个方形的大房子和一个仆人住的小房子。当时按照南方人的习俗,他们会在自己家旁边再建一个房间,以备不时之需。内战结束后,我父亲也建了这样的房子。他和我母亲结婚后,就住在这间小屋里。小屋覆盖着葡萄、攀缘玫瑰和金银花,看起来像一个由花园树枝制成的亭子。小阳台也隐藏在黄玫瑰和南方茯苓花中,成了蜂鸟和蜜蜂的世界。
我爷爷奶奶住的老房子离我们玫瑰亭就几步远。因为我们的家被茂密的树木和绿色的藤蔓包围着,所以我们的邻居称我们的家为“绿色家园”。这是童年的天堂。
有时候,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会一个人来这里寻求慰藉。我总是把我发烫的脸藏在凉爽的树叶和草丛里,以平复我躁动的心情。
置身于这个绿色的花园中真令人心旷神怡。有地上攀援的卷须,有低垂的茉莉,还有一种非常罕见的花叫蝴蝶莲。因其易脱落的花瓣与蝴蝶翅膀极为相似,故名蝶恋花,散发出阵阵甜丝丝气息。但最美的还是那些野蔷薇。在北方的温室里,在我南方的家里,很少能看到这种攀缘的玫瑰。它到处爬,倒挂在阳台上成一条长长的线,散发着香味,不带任何灰尘。每天早晨,晨露湿润的时候,感觉是那么的柔和高贵,让人陶醉。我不禁常常想,上帝御花园里的曝光兰花也不过如此吧!
我人生的开始简单而平凡,就像每个家庭迎来第一个孩子的时候,每个人都充满了喜悦。为了给第一个孩子取名,大家绞尽脑汁,互相争论,大家都认为自己想出的名字最有意义。我的父亲希望以他最尊敬的祖先“米德尔坎贝尔”的名字作为我的名字,而我的母亲希望以她母亲的名字“海伦四月”作为她的名字。经过反复讨论,我们决定按照妈妈的意愿,用奶奶的名字。
一开始是为了名字发生了争吵,后来为了带我去教堂受洗,大家都很匆忙,激动的父亲在去教堂的路上把名字忘了。当牧师问“这个婴儿叫什么名字”时,紧张而激动的父亲突然说出了“海伦·亚当斯”这个名字。于是,我的名字就变成了“海伦·亚当斯”,而不是跟着我奶奶的名字“海伦·艾普丽尔”。
家里人也告诉我,我刚满一岁就可以走路了。我妈妈把我从浴缸里抱起来,放在我的膝盖上。突然,我发现光滑的地板上闪烁着树木的影子,于是我从妈妈的腿上滑下来,一步一步踩在上面。
春天鸟鸣(zhūu Jiū)和歌声充满了耳朵,夏天到处是水果和野蔷薇,当草黄了,叶子红了,就是深秋了。三个美好的季节匆匆而过,在一个活泼牙牙学语的孩子身上留下了美好的回忆。
到现在我还能依稀记得那场病,尤其是在我发高烧的时候,妈妈温柔地安慰我,让我在恐惧中勇敢起来。还记得发高烧后,眼睛又干又热,怕光,只好避开自己喜欢的阳光。我面对墙壁或者蜷缩在角落里。后来视力越来越差,对阳光的感觉也渐渐模糊。
有一天,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我什么也看不见,眼前完全是一片漆黑。就像一场噩梦,我吓坏了,非常难过。那种感觉,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失去视力和听力后,我渐渐忘记了过去,但我觉得我的世界充满了黑暗和孤独。直到我的家庭教师沙利文小姐来了。她减轻了我的负担,重新点燃了我对世界的希望,打开了我的眼睛,点燃了我心中的蜡烛。
读者:王战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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