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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告诉你一个可以用来炫耀的知识点:羊驼是骆驼科的一员,不是羊!
大家肯定会有疑问:不会吧,骆驼背上不是有座山峰吗?为什么羊驼看起来一点也不像骆驼?
这还得从骆驼的祖先说起!
我们走路的时候走散了。
骆驼科的祖先最初起源于大约5000万年前的北美。第四纪冰河时期,由于海平面下降,其中一只穿越了白令海峡,从北美到了亚洲,进化成了我们常见的双峰驼和非洲单峰骆驼。
另一只从北美南下,到达南美安第斯山脉,也就是现在南美骆驼的祖先——无峰骆驼。
南美洲的驼背骆驼其实只有四种,我们熟悉的瓜纳科、骆马、骆马、羊驼。四种骆驼中,瓜纳科和骆马是野生种,骆马和羊驼是驯养种(请记住这四个名字,因为后面会反复出现,非常容易混淆)。
但是这个时候,其实已经没有羊驼这个物种了。
因为羊驼是驯养的物种,所以意味着必须有人类的参与。
上一次人类走出非洲后,逐渐扩散到欧亚大陆。上一次冰期(约2万年前)后,人类从亚洲进一步穿越白令海峡,到达美洲。
这就开始了人类驯化羊驼的故事。
那为什么人类会选择驯养羊驼而不是其他物种,比如猪、牛、羊?
首先,不是我不想,是真的不想!
看看勤劳的南美人驯化的另外两个物种就知道了:火鸡+豚鼠。
我们都知道火鸡是感恩节的必备食物,但是像天竺鼠这种对人对动物都是无辜无害的动物,其主要功能和南美洲的火鸡一样:成为食物!
以前生活在南美的人几乎家家都养豚鼠,逢年过节会烤一只豚鼠招待客人(反正我是不会吃的)。
前方高能预警!
但是久而久之,你得改变你的口味。况且,就对大自然的适应能力而言,人类是非常依赖的,除了食物由动物提供,连衣服都需要。比如羊驼毛是各种纺织品的天然原料(从羊驼毛整理后的外观就可以看出有几十种天然颜色)。
因此,南美洲的人们首先把目光投向了在安第斯山快乐奔跑的野骆驼。
而且因为羊驼位于南美洲,天敌很少。所以他们的性格也很温柔可爱。比如永远不要咬,因为没有门牙!
可以使用的最激烈的防御武器只是“远程射击”,相对容易驯化。
在这一点上,人类驯化动物,就像男生追女生一样。任何性格过于敏感的人都不容易成功。比如在一年四季生存竞争激烈的非洲大草原上,就连我们原以为“温顺”的斑马也养成了稍有风吹草动就能开门的性格(难怪,直到现在,非洲大草原上还没有一只驯养的动物……)。
但是,这些还不够!
除了依靠动物获得衣食,人类还计算成本。让马儿少跑少吃,驯养的动物也是。第一,考虑找个只吃草不吃肉的。羊驼特别“争强好胜”,完美符合这一点!
最后这些各种因素加起来,就诞生了带有某种先天宿命论的羊驼(黑格尔:存在即合理,现实中存在的一切事物都有其存在的逻辑!)。
解开羊驼生活经历之谜
看似如此合理,但还是有一个问题:这只羊驼是从哪个野生物种驯化而来的?其实国际上的科学家一直都不是很清楚。其中一些来自瓜纳科,一些来自骆马,还有一些来自瓜纳科和骆马。
但这不是科学家的错。因为…这些骆驼太像了!(反正只要记得很可爱就好)
直到最近,中科院动物所詹湘江实验室联合国内外科学家,在遗传学国际前沿期刊《基因组生物学》上发表了一篇研究论文,才从基因组层面系统地解开了羊驼的身世之谜:你的父亲(祖先)是骆马。但是!!历史上还有一个隔壁的“王大爷”,那就是骆马。
读到这里,我们不仅要问,科学家是怎么知道的?
首先,科学家在南美洲的安第斯山脉采集了这四种骆驼的样本,分别是两个驯养物种(羊驼和骆马)和两个野生物种(瓜纳科和瓜纳科的骆马)。
得到DNA序列后,首先要做的就是构建系统进化树,系统进化树描绘了它们之间的进化关系。我们先把它记为A树。不过这个A树看起来有点奇怪:Guanaco和Vicuna这两个野生物种已经分开很久了。可以理解,它们毕竟是两个野生物种。
美洲驼是瓜纳哥的后代,这一点没有争议。之前的研究也支持这个结论。
但是,但是!羊驼的进化关系比骆马更长,看起来好像是骆马由羊驼驯化而来。这在逻辑上说不通:野生物种怎么可能是驯化物种的后代?
于是,科学家们又对基因结构做了一次分析,计算出每个个体中自己祖先的比例,然后找到了原因。
原来羊驼约有36%的DNA成分是从羊驼身上渗透进来的,这很可能导致羊驼和羊驼在A树上靠得更近,让人觉得骆马是由羊驼驯化而来的。
那么,大家会想,如果把这些浸润的DNA片段都去掉,正常吗?
科学家实际上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科学家通过“本地祖先推断”的操作进一步屏蔽这些DNA片段后,发现确实很正常!
不仅如此,科学家通过模型计算发现,美洲驼将大约36%的DNA给了羊驼,羊驼将大约5%的DNA回馈给了美洲驼。这些大规模的“互惠”造成了之前研究者的不一致。
那么,在知道了“我是谁”这个问题之后,科学家们又有了一个新的问题:这种“互惠”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怎么发生的?(有人逼他们吗?)
为了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科学家们统计了这些DNA片段的长度,并通过构建一个名为“重组-衰减”的统计模型,计算出最有可能发生“互惠”的时间。
结果两个时间接近,都是500年前左右!也就是在16世纪30年代。(羊驼OS:500年后,你还是找到了!)
500年前发生了什么?
翻阅历史教科书可以发现,20世纪30年代是南美文明发展史上的关键时期,甚至改变了南美文明的发展轨迹!
16世纪以前,印加帝国统治着南美洲。印加帝国塑造了曾经辉煌的印加文明,与玛雅文明、阿斯泰克文明并称为“美洲三大文明”。
但是随着1492年哥伦布发现美洲,欧洲人开始了殖民扩张的浪潮。西班牙人是在20世纪30年代到达南美洲的。
两军相遇,必有一战。这场战争可以说毫无悬念。可想而知,西班牙人,面对枪炮和战士的加成,甚至连没有“骑兵”的印第安人(回顾一下刚才我们说的南美可以驯化的物种……)都几乎束手无策。西班牙轻而易举地征服了南美,开启了南美的殖民时代。也可以看出动物的驯化对人类文明发展的重要性!
西班牙占领后,他们不仅屠杀印第安人,还放过动物。通过推断种群动态的历史规模,研究人员确实证实了羊驼种群在当时有所下降。
同时,对于羊驼和美洲驼,西班牙人其实是比较傻的。让这两只骆驼混合在一起。这种混乱的管理方式造成了我们上面看到的基因渗透(“互惠”)现象。
虽然西班牙征服者的到来对当地传统的羊驼管理造成了不小的冲击,但令人欣慰的是,羊驼这一物种也从南美走向了世界!
资料来源:中国科学院动物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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