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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语言
近年来,在有关存在的讨论中,我被称为“‘存在’到底论”的代表,人们向我提出了许多问题和看法。我严肃地回答了许多出现在书面语言中的问题和批评,从而进一步加深了我对存在和相关问题的理解。在此,我想谈谈自己对私下交流中遇到的一些问题的理解。在我看来,它们与存在和有趣有关。
原文:“是”,理解西方哲学的有效途径”
作者:清华大学人文学院哲学系王璐教授
翻译不能吸引权威或公众。
Being应该翻译成“是”而不是“存在”。这个观点似乎被越来越多的人认可。经常有人跟我说,这个观点我总体上能理解,觉得有道理,但总觉得还是缺了点什么。我经常对着熟悉的人笑着回答:“你的知识结构里,少了一些与你对‘存在’的认识相对应的东西。当张无忌把九阳之气输入周芷若的疗愈中时,她不是一直觉得体内有一股奇怪的内气在和自己的真气抗衡吗?!”这是个笑话,但不必当真,但暗示了我对国内学术界的理解。
中国学习哲学,总是从阅读中译本开始的。被翻译成“存在”是一种普遍现象,所以当一个人真正步入研究阶段时,他(她)已经在自己的知识结构中积累了很多关于存在的认识和知识,“存在”这个词甚至已经成为一个不经思考脱口而出的名词。在这种情况下,随着不断学习和研究的深入,认识到“是”的译名是合理的,而“存在”的译名是有问题的,这已经是一个显著的进步。但最终还是很难接受“势”论。!因为“在”和“在”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理解。且不说抛弃甚至根除多年来形成的知识积累是多么情感上的不可接受,需要多么巨大而持久的努力。至少在这个过程中,现有的知识结构会一直以不同的方式顽强抵抗。
不仅如此,现有的中译本仍然潜移默化地影响着读者,培养和造就着未来的哲学研究者,但上述感受和困惑在未来仍会在其中显现。所以“缺乏”感是正常的,是中国文化的一种表现。有没有这种缺失感不要紧,问题是如何看待。在我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知识结构和积累,是长期学习形成的,是有价值的。但是一个人应该努力让它成为促进自己学习进步的因素,而不是让它阻碍自己的发展。
很多人都跟我说过,那些中译作品大多出自名家之手!他们都留在了学校,其中一些人有学位。他们对存在的翻译和理解怎么可能是错的?!这种思考问题的方式可能很自然,但这是典型的诉诸权威或公众的方式。由于涉及到翻译,我一般不发表意见。需要注意的是,西方学术进入中国的历史并不长,对西方哲学的介绍更短。所以就学习和研究西方哲学而言,国内的基础其实很薄弱。更何况西方哲学是一门有着两千多年历史的学科,涉及多种语言的使用,融合了西方的科学、思想、政治、宗教、语言等等。它经历了从一门科学到多门科学的分离。因此,西方哲学是一门独特的学科。
西方哲学本身分为形而上学和其他哲学。玄学是公认的难懂,玄学著作也被认为是最难懂的,存在问题属于玄学。想想吧。在短暂的历史中学习玄学,理解身处完全不同的语言文化背景真的没问题吗?是同样的学习和研究的哲学,或者说是最本真的学习和研究的哲学。被理解和把握的真的是玄学吗?
对于译者来说,早期没有中文版的时候,在学习的过程中一定积累了很多关于中国思想文化的东西。可以有“存在”、“是”和“不是”,但不会有“是”。中文版出现后,如前所述,他们在学习的过程中一定会积累很多关于存在的知识。这些术语及其概念和理解会影响甚至支配它们的翻译。在翻译的过程中,他们互相“参考”,重复和深化这样的概念和理解。
此外,有些人通过翻译外国著作来学习西方哲学,并将其视为进入西方哲学的一种途径。有些译本甚至是为了阅读它。这样,很多翻译的作品就不是研究的结果,而是学习的产物。最终,译者因其翻译的作品而成名,因为名著传播了译者的名字,但翻译中的问题也随着翻译的作品深入人心。当一个人第一次把他或她的翻译变成印刷符号时,他或她可能仍然会沾沾自喜。然而,他或她对翻译中的错误没有清晰的理解,甚至没有意识到。翻译会继续。因为各种原因,可能第一次翻译错了,以后也总会错。我是一名研究人员和翻译。我知道翻译的艰辛,也尊重译者的工作,但我知道诉诸权威或大众永远不能成为考虑存在的依据。
曾经有人跟我说,你的观点是颠覆性的,很可能不会被人接受,尤其是翻译的人。这种说法直截了当,有些一针见血。存在是西方哲学中的核心概念,如果它的翻译是错误的,纠正它将花费很大的代价。就像梁存秀先生说的,会影响全身。除了让人意识到如何理解存在,我的工作似乎也让人隐隐约约地感觉到,现有的理解需要重新理解,现有的翻译需要重新翻译。如果这真的冒犯了某些人,我只能借用达米特的一句话:“我不道歉。”在这一点上,我很佩服王台庆先生和王子松先生。他们晚年的工作表明,他们真正重新翻译和重新理解了西方哲学。
Being的研究不仅仅是翻译。
这几年经常有人在会议和讲座上问我,我还在研究存在吗?(!)有的人表现出关心和担忧,有的人表现出嘲讽。有些人不理解我的研究。在他们看来,你研究的是逻辑和分析哲学,而存在的研究属于形而上学,似乎和逻辑无关,至少和分析哲学无关。对此我有完全不同的看法。
1992年,我在《相关研究》发表的第一篇文章叫做《“是”的逻辑研究》。我常说,存在是亚里士多德逻辑和他的形而上学的核心概念,两者在字面上是相通的。所以在存在的研究中,逻辑和哲学总是结合在一起的。没有这一点,形而上学的研究是无关紧要的。
2003年,我出版了《存在与真理——形而上学的基石》一书,明确地把存在与真理这两个概念联系起来。这是一个清晰的思路。在传统哲学中,“有”和“被”体现为句法和语义两个方面,它们可以相互对应。所以,人们可以从这两个方面来讨论玄学,当然,我们也可以从这两个方面来理解玄学。这一思想为理解形而上学提供了一个新的有益的途径。新是指不同于以往对“存在”和“真理”的理解。后者不仅有问题,而且不能相互关联,至少字面上不能。有益意味着它有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西方哲学。这不仅有助于我们理解传统哲学中关于存在的讨论,也有助于我们理解分析哲学中关于真理的讨论。比如,为什么在传统哲学中存在是核心概念,而在分析哲学中真理是核心概念?不仅如此,这一思想还有助于我们理解整个哲学史上从存在到真理的发展和转化。所以对存在的研究不是一个简单的翻译问题,而是一个如何理解西方哲学的问题。正是从存在与真理的联系中,我们可以看到西方哲学尤其是形而上学的核心和主线,这将有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西方哲学。
有人不同意我一直在研究存在。在他们看来,being具有系词和存在的含义,这一点现在已经众所周知。翻译成“是”或者“存在”也很清楚,没必要再讨论了。或者说,哪里有那么多事要商量?我也不这么认为。
我在《存在与真理》一书中明确提出,在西方哲学的讨论中,存在应该在系词的意义上理解,应该翻译为“存在”而不是“存在”,这种理解和翻译应该贯穿始终。不仅如此,我还强调,这不是一个简单的翻译问题,而是如何理解西方哲学的问题。从事哲学研究的人认为亚里士多德的形而上学难以理解,国内学术界也有很多人认为分析哲学难以理解。
在我看来,它们之所以难以理解,很大程度上与“是”和“真”有关,与它们的理解和讨论方式有关。所以我不断重复上面的观点:这是一个如何理解西方哲学的问题。既然这是形而上学主线上的问题,而且是核心问题,既然这种研究有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西方哲学,我们当然应该持之以恒,而不是轻举妄动。在我看来,这些年来,关于在国内学术界,已经有了一些讨论和认识,也有了一些进步,但还远远不够。我们还有许多工作要做。我认为这部作品是值得的,因为归根结底,“存在”的问题与“真理”有关,“存在”与“真理”的问题是非常有价值的哲学问题。理解它们也是检验我们对西方哲学理解的标尺,因为正如我之前的标题所说,它们是形而上学的基石。
这篇文章最初发表在《社会科学杂志》第5版第1554期。文中内容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本报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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