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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一山,20岁,就读于黄渡科技大学计算机系,实际上是母校的学生。沈冰心里感到有些叹息。
我从来没有精神病史。我父母是普通工人,在事业单位工作。
“怎么是自杀?”沈冰自言自语道。
萧军看到了沈冰的眼睛。这个时候道路已经很拥堵了,晚上的交通总是那么不堪。
当汽车慢慢移动时,小詹俊不必注意路况。他说:“别问我。冯队长让我把这个案子转给你。”
沈冰皱起眉头:“但这也不是刑事案件。一个大学生怎么会在冯队长手里自杀?”
小詹俊突然笑了:“我先问你,你是怎么想的?你感兴趣吗?你接不接?”
沈冰哼了一声,笑道,“老师,你还用问吗?我当然要答,哪怕只是征用。”
萧军满意地点点头,问道:“那就好。让我们先放弃这个案子。让我问你一件事。你了解路怒症吗?”
“我在警察学校主修心理学.”沈冰有些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和这个案子有关系吗?”
肖军看着高速公路上的堵车说:“在开车的过程中,一些很小的事情,比如刮蹭、甩别人的车等等,都会造成很大的危害。这方面的新闻报道很多。你我都知道,这是人在压力环境下的一种释放,但在法律上还是要受到惩罚的。这些人大多本性善良,但还是会犯罪。人们一般会把这种事情归结到自己身上,比如不能承受压力等等。但你我都知道,每个人承受的压力都是一样的,没有过分的区别。问题在于压力的积累,这是非常可怕的。一个人的压力累积起来可能会出事故,说不定会死人。如果一群人,一个城市的人,和
“这要看如何释放压力,释放到什么程度。比如希特勒,东条英机,二战的罪行绝不是这些战犯一个人的事,而是全民族压力释放的结果。那太可怕了,尤其是现在,高科技意味着高风险,导致人类的灭绝,地球的毁灭绝不是危言耸听,但这种情况一般不会发生,因为每个人都已经用自己的方式释放了压力,然后想要群体释放。
萧军笑,“但还是有可能的,对吧?路怒症只是小事。如果现在有两个车主打架,那么几百辆车就堵在这里了。这些车主忍几个小时,回家,或者回去工作。吃饱喝足之后,他们开始寻找缓解压力的方法。然后可能会有近百起犯罪事件,其中有大有小,我们不敢预测。”
“老师,”打断了小的话,“你又在给我上课了。我知道可怕的蝴蝶效应,但这和刘一山的案子有什么关系?”
萧军叹了口气,“看来你还年轻。你这么匆忙在做什么?冯队长让我把刚才说的话告诉你。”
沈冰莫名其妙地想,冯队长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些?
萧军看着沈冰迷惑的表情,笑了,“让我给你一个彻底的了解。鉴于现在对犯罪分子心理的重视,刑侦口岸其实很缺你这样的专业人才。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沈冰眼睛一亮:“你是说冯队长要调走我?”
“我没那么说,”小詹俊冷笑道。“那要看你是否有这个能力。这个案子是你的试金石。对了,我提醒你,别小看这个案子。比你想象的复杂多了。”
想到将来能够像一个真正的刑警一样办案,沈冰的心里有一种冲动。他预感到自己的未来不会再平静,只是不知道会有多波澜壮阔。
“你不会让我一个人调查吧?”
“当然不是,”小詹俊说。“冯队长给你找了个搭档。别问我是谁,我不知道。再说,你既然决定接手这个案子,明天就可以向冯队长报到了!”
“是的!”沈冰无法掩饰自己的兴奋。
第二天,一大早就来到了刑侦支队,结果他没有见到冯队长。他出差出去了,给他打电话。冯队长话不多,指示他立即在某某路口等同伴。当问他搭档的名字时,冯队长的电话已经挂断了。
马上就要进入工作状态了,沈冰心里不免有些忐忑,他觉得自己还没有完全准备好。
正月初八,虽然节日已过,但街上仍处处可见喜庆的迹象。人们忙碌着,脸上带着满足和恐慌的微笑,脚步轻快而匆忙。
比约定时间提前十分钟,沈冰要拿出刘一山的资料,说是资料,但纸上基本没写什么,让人感觉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病人。这样一个没什么价值的案子,似乎更适合送精神病院,怎么会落到冯队长手里?这让沈冰有些迷惑不解。
沈冰干脆把资料收好,然后躺在车座上闭目养神。很快他的脑子就白了,全身似乎都处于漂浮状态。沈冰觉得他好像已经安定下来了。迷迷糊糊中,沈冰被突然的敲门声惊醒。他睁开眼睛,看到窗外冬日的阳光格外明亮。侧身一看,车外站着一个人,在向他招手。
看到这个人,沈冰的心立刻沉了下去。
看着夏寒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座上,沈冰叹了口气,“没想到是你。”
夏寒摇摇头,先点了根烟,长长吸了一口气,才说:“我也没想到是你。”
今天,夏寒穿着休闲服装,一条牛仔裤和一件皮衣,看起来很时尚。沈冰不禁看了他两眼。
夏寒注意到了,无奈地对沈冰笑了笑:“和以前不一样了吗?”
“是的。”沈冰不得不承认,说,“我记得你以前很……”
“正?”
沈冰点了点头。
夏寒又吸了一口烟,说道:“我已经卧底两年了。”
沈冰的脸色变了一会儿。在警校,课程曾经专门讲过卧底警察的心理状态。这些人游走在善与恶之间,面临正义与诱惑的选择,需要具备强大的心理素质。但现实中,所有卧底回来的警察,或多或少都有心理问题。沈冰没有想到,他的伙伴竟然是这样一个人。
看着沈冰的眼睛,夏寒笑了。他显然理解沈冰的担心:“别担心,我还是我。我刚完成卧底任务,通过了心理评估。然后冯队长让我来。”停顿了一下,夏寒接着说,“我的任务主要是保护你的安全,其次是帮助你破案。所以,我现在为你工作。”
沈冰尴尬地笑了。五年前肖强的案子浮现在他脑海里。当时,夏寒是冯峰队长的副手,他也要对自己和肖强的安全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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