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草自己(如何自己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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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说]

作者:樊金石(敦煌研究院名誉院长、研究馆员)

2021年春节，北京大学的顾春芳教授告诉我，她写了一本儿童读物《敦煌灵泉》。在这本书中，她想象了一个灵泉守护中华文化的世界，主人公是一只敦煌守护犬。我知道她写完《我心所属的敦煌》后，三年前还在坚持写作，发表了很多美学、艺术领域的优秀学术成果，怎么会有时间和精力去写一本儿童读物呢？

顾老师告诉我，在写《我的心去敦煌》的过程中，她搜集了很多关于敦煌的资料，发现敦煌壁画中有很多动物元素，不仅有鸟、兽，还有我们常见的狗。敦煌艺术中有一个充满商业的精神动物世界，它与中国的古代神话和历史有关。于是她一直在思考，如何把这些神话和历史以文学的形式展现出来，把知识性、趣味性和思想性结合起来，写出孩子们喜欢的书，在孩子们心中种下一颗保护中国文化的种子。

一个

本书主人公乐乐，取材于敦煌研究院收养的中国田园诗犬乐乐。顾老师去过敦煌几次，已经认识乐乐，乐乐也和顾老师很熟。2021年10月，古先生再次前往敦煌，再次见到乐乐。仿佛老朋友重逢，他特别高兴。不料，古先生回京后，以丰富的想象力、非凡的智慧和广博的学术知识，创作了一部儿童文学作品《敦煌灵泉》，其主人公正是以莫高窟的乐乐为原型。

可爱的小狗乐乐在莫高窟出生长大。五岁的时候，他被送到了敦煌，但乐乐心里一直没有忘记莫高窟。有一天，他独自一人离开敦煌城，花了一天一夜走了大约25公里，从城里走回莫高窟。此时，乐乐的身上沾满了泥土和灰尘，脚底被磨得血肉模糊。看到这一幕，古墨石窟的人们被乐乐的行为感动得流下了眼泪。

此后，乐乐一直住在莫高窟。

乐乐很足智多谋，也很勤奋。莫高窟和游客都很喜欢。有一次，一个客人来看我和老彭，乐乐把客人带到我们宿舍。我和老彭带着客人聊天，他静静地躺在门口等着他们。有的游客要求去莫高窟顶上做草方格固沙，只要讲解员对他说:“乐乐，带游客去悬崖顶上种草方格。”它会带领游客爬上悬崖，到达悬崖顶端做草方格的地方。他一个人耐心等待，然后把游客带回来。

渐渐地，乐乐在游客中小有名气。很多游客来莫高窟不仅仅是为了看洞窟，更是为了找乐乐拍照。游客也给他送衣服和食物。即使离开莫高窟后，他们也经常想念他，给乐乐送礼物，给乐乐打电话问好。他们还给了他“莫高乐乐大王”的称号。

我是一个长期在莫高窟工作生活的80后读者。看《敦煌灵犬》的时候，一开始很好奇，想知道书里的乐乐是怎么守护敦煌莫高窟的。谁知我拿起书，越读越有趣，爱不释手。这本书构思巧妙，内容丰富有趣，情节引人入胜，情感真挚感人，出人意料又合情合理。我连续看了好几遍，有的地方让人流泪，有的地方让人发笑，有的地方不得不惊叹。

大家都知道乐乐多大了。在书中，他以守护犬乐乐的身份出现，令人耳目一新。他经历了童年、青春期、成年，最后成为一只勇敢而英勇的护卫犬乐乐。书里的守护犬乐乐，可不是一般的狗家庭。他的眼睛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世界，他的耳朵能听到以前听不到的声音，他能听懂人语和鸟语。这本书写过乐乐的《灵性》。正是这种非凡的“灵性”，让他承担起了守卫莫高窟的使命。虽然书中的乐乐是根据真实原型虚构的，但给人的感觉是书中讲述的乐乐的故事是真实的，乐乐经历的不可思议的冒险也真实发生过，只是我们人类不知道而已。灵犬世界的守护天使自然应该有这样的魔力，没有错。

二

说到莫高窟，小朋友们一定有很多问题要问，比如莫高窟在哪里？为什么在敦煌？跟丝绸之路有什么关系？石窟的历史有多长？这个洞穴有多大？有什么好玩的？而藏经洞又是如何被发现的？里面藏着什么宝贝等等。这是敦煌灵泉作品必须涉及的内容，要写得真实准确。这本书涉及了很多敦煌学的基础知识。该写的都写了，该答的都答了。可以说是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是要回答这么多问题，这本书不是干巴巴的介绍，也不是说教，而是结合主人公乐乐的经历，运用多种方式，运用通俗、细腻、生动的语言，像讲故事一样讲故事。比如乐乐竟然看到了洞窟里的壁画在动，壁画里五彩斑斓、波澜壮阔的世界出现在她的眼前；他的耳朵能听到从壁画里传来的美妙音乐和像下雨一样的鼓声节奏；在画册里，他看到了密如蜂窝的莫高窟全景。他梦见发现藏经阁的道士王、英国人斯坦因、法国人伯希和敦煌知府等盗走藏经阁宝藏的人物，并听到这些历史人物的辩白。历史的真相是什么？藏经洞是怎么被发现的？藏经阁被盗有多少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莫高窟守护犬的职责是保护莫高窟，不要对洞窟造成任何破坏。为此，乐乐的父亲朝戈和母亲妙玉与以沙贤为代表的黑暗世界中试图破坏莫高窟壁画的恶狗进行了长期斗争，最终献出了宝贵的生命。乐乐也经历了跌宕起伏的冒险和奇遇。他从不明原因的守护莫高窟，到明白守护莫高窟的意义，再也不想回到莫高窟。最终，他经受住了厄运的考验。在关键时刻，他能够分清善恶，从幼稚走向成熟，从懦弱走向勇敢，最终成长为莫高窟真正的守护犬。特别感人的是乐乐的成长过程特别人性化。我读出了少年在成长过程中必然会经历的恐惧、迷茫和叛逆。正因如此，乐乐的故事虽然是虚构的，却是那么自然，真实，感人。

三

要写出好的童书，必须要有一颗童心。如果站在成人的立场上思考，在儿童文学中说教，这样的童书未必会受到小读者的喜爱。教师顾春芳创造了独特的敦煌守护记录——敦煌灵泉，是儿童的佳作。读这本书最深的感受是，作者带领青年读者走进了一场千年奇幻文化之旅，也带领青年读者走上了中国文化的寻根之路。在漫长的归途中，我描写了成长，亲情，友情，还有自然，爱情，生态保护，正义，勇气。作者把深刻的人生哲理和丰富的历史文化知识编织成色彩斑斓的故事，让人看了兴趣盎然，欲罢不能。敦煌灵泉以儿童文学的形式讲述了一个令人耳目一新的中国故事，讲述了文化保护对一个民族的重要价值。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的根和魂。青少年是未来国家的主人。无论是现在学习还是将来参加工作，我们都应该了解和珍惜自己的文化。文化是一个人、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的灵魂。它承载和延续着国家和民族的精神血脉，需要一代一代传承下去。相信看过《敦煌灵犬》这本书的广大青年朋友一定会喜欢莫高窟的守护犬乐乐。也希望他们能像乐乐一样，永远关心、爱护、保护敦煌莫高窟和祖国的文化遗产。

光明日报(2022年10月13日11版)

来源:光明网-光明日报